“啊!這么嚴重嗎?那,那……可怎么辦啊?”阮秋月壓抑著焦急,裝作更多的是驚訝地問道。
而實際上,她此刻心急地都恨不得能長雙翅膀,立刻飛到林鴻銳身邊,查看他到底是個什么情況。
“唉,那還能怎么辦啊,等著唄。這也怪我自己命不好,初戀情人死了,老天好不容易將小情人送到我身邊,卻還將他給抽暈過去了!
若是過兩天他再不醒,我就將他帶回臺城,算了,還是想辦法帶他去香城吧,這的醫療水平實在是差……”
林云英絮絮地念叨著,以這種方式來安慰兒媳婦,并且說出自己的計劃和打算。
她總不能告訴秋月你別著急吧,如今的身份立場,她不適合說這話,一說就露餡了。
“香城是挺好的,我也聽說那的醫療設備挺好的。不過,他到底什么身份啊,能讓你帶去香城嗎?我聽說去那是要簽證的啊?說實話,我也早就想去看一看了。”
阮秋月壓抑著焦急,用一種輕松和好奇地語氣問出自己的疑惑,也提醒婆婆,鴻銳的身份特殊,一定要謹慎小心。
“他就是個普通貧民,家是云南的,但是大姐嫁到ue國了,反正他家里人已經將他賣給我了。去香城還不簡單啊,我給他隨便做個假證件就過去了,這是小事。
不過,我還是盼著他明天或后天的就給我醒了,否則就要浪費我的錢和功夫了!”
林云英無奈地嘆了口氣,話里話外的已經將如今林鴻銳的底給抖清楚了。
“呵呵,這倒是。”阮秋月皮笑肉不笑地調侃,“云英阿姨,你對這個人這么好,等他醒來后,他要是不報答你非要走,那你不虧死了啊。”
“現在還說不準呢,等他醒了我看他怎么說吧。”林云英道。
“那你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,我這人最八婆了,就愛聽這些事。”阮秋月連忙笑著說道。
林云英也跟著笑了笑,“行啦行啦,忘不了你的。那我不和你說了,我還急著回醫院陪我小情人呢,就這吧。”
阮秋月說了聲再見,難受地將電話給掛斷了,捂著心口靠在沙發上,大口大口喘息,難受地透不過氣來。
知道鴻銳昏迷不醒,比之前他失蹤時,還要讓她難受,擔心。
阮秋月緩了好半天,抹去眼角的淚水,走到另外一個電話旁,撥通了陸戰驍的電話。
“爸,剛才婆婆來電話了,說和鴻銳碰頭了,可是,鴻銳被人敲了腦袋,現在昏迷不醒,婆婆說醫生告訴她情況不樂觀,判斷不了他什么時候醒,她還說鴻銳過幾天不醒就想法子將他帶到香城救治。”
阮秋月說著說著,眼淚又開始在眼圈里打轉了,哽咽地問道,
“爸,能想辦法給我辦香城的簽證嗎?未雨綢繆,萬一鴻銳一直不醒呢,腦袋受傷可大可小,我要去看他。”
陸戰驍聽到兒子昏迷,這一顆心也狠狠揪了起來,“別慌哭,我讓人給你辦簽證。你們剛還說了什么,你仔細給我說一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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