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家里養豬?!”阮秋月沖他瞪眼,“你也真能想的出來,這又不是鄉下,鄰里鄰居誰能受得了那個味啊。”
“我就是隨口一提。”林鴻銳不由憶起從前,“以前生產隊里,最讓人頭疼的就是要完成養豬指標,畢竟人都吃不飽,拿什么來養豬。”
“我覺得不養豬,但是可以養兩條狼狗,家里放一條,診所放一條,看家護院,還能讓豆包和團子他們有新的玩伴,怎么樣?
咱們就養黑背怎么樣?部隊的軍犬是不是的大都是黑背啊?能要來兩只剛出生一兩個月的奶狗嗎?不管是出錢還是出力都好。”
阮秋月越說眼睛越亮,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小奶狗抱回家開始喂養了。
阮秋月是愛狗狗的,前世看見人家牽著狗遛彎散步,超級羨慕,可是,她太忙,自己都照顧不好,別說照顧狗了,所以,從來沒想過要養一只,怕付不起責任。
然而,現在她已經有條件了,自個照顧不過來,還有家人幫忙,孩子們也一定很喜歡有狗狗相伴陪他們玩耍,所以,養狗狗的想法再贊不過了。
“那么喜歡?”林鴻銳見她眼睛發亮地興奮樣,有些好笑地問。
“超級喜歡!”阮秋月亢奮地連連點頭,眨著晶晶亮地眼睛,雙手抱胸,一臉迷醉憧憬地說道,
“以前不想這一茬還好,如今一動了念頭,就想立刻將小奶狗抱在懷里。”
“……”林鴻銳被她這少女花癡的動作給激地胃里泛酸,身上起了雞皮疙瘩,他一把將她的兩只胳膊從胸前扯下來,拉著她回臥室。
林鴻銳將床上睡的正香的小包子抱起來塞她懷里,一嘴酸味地說道,
“你可以抱小包子,也可以抱我,還有豆包團子,家里能讓你抱的已經不少了,小奶狗就算了。”
“……”阮秋月愣愣地看了一眼懷里的小包子,再看看林鴻銳,然后噗嗤一笑,湊到林鴻銳身邊,舌尖勾了勾嘴角,用身子輕撞了他一下,憋著笑,揶揄地問,
“林鴻銳,你該不會和小奶狗吃醋吧?”
“……笑話!”林鴻銳繃著臉,“怎么可能!”
“呵呵,吃醋了就承認,別死撐著了。雖然覺得好笑,可是知道你還和小奶狗爭風吃醋,我真的很開心。”
阮秋月笑瞇了眼,笑的超級超級甜地瞅著他,“畢竟咱們都老夫老妻了,孩子都生了三個了,你還能為我吃醋,對我的熱情和占有欲不減,好開心。”
“這說的什么話。”林鴻銳被她說的心一片柔軟,將她連帶小包子攬在懷里,溫柔又含蓄地表白,“我對你的心意不是減法,是加法。”
阮秋月咬唇笑,踮起腳尖,親了他一口,“我也是加法。”
林鴻銳摟緊她,加深這個吻,正要將手伸出去,更近一步時,發現他們中間有個超級電燈泡。
林鴻銳盯了一眼小包子,快速地從媳婦懷里奪過來,將他重新放旁邊的嬰兒床上,又迫不及待地將媳婦推到,壓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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