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哭了啊。”阮秋月見他心疼自己都心疼的哭了,自個頓時不想哭了,反而想笑,心里甜滋滋的,還反過來安慰他,
“沒事的,就是看著嚇人,抹上藥養一段時間就好了。你快幫將外套脫給我,再幫我把身上的衣服給脫了,快惡心死我了。”
阮秋月說著,將一些消毒水,紗布,止血藥等東西全都從空間拿出來,丟到他面前。
“你別亂動,我給你脫。”
林鴻銳心疼地說道,動作極輕極輕地脫掉外套丟一邊,然后看清她身上還有幾道更深的鞭痕,讓他倒抽一口涼氣,心疼的簡直要無法呼吸了。
他捏著消毒水和紗布,緩了又緩,才穩住自己因為憤怒而顫抖的雙手,給她處理傷口,“媳婦,很疼,你忍著點。”
“沒事的,我能忍。”阮秋月剛說完,林鴻銳沾了點消毒水在她傷口上,頓時疼的阮秋月痛叫出聲,林鴻銳的心也跟著一抽,手也都跟著抖。
“汪汪汪汪!嗚嗚嗚嗚……”小黑大黃在一旁看的都要急死了,尾巴急甩,往林鴻銳后背上打。
爸爸怎么這么笨,上個藥都不會,媽媽都要疼死了。
“媳婦,要不你弄些局部麻醉的藥,再吃點止疼藥,止血的……”林鴻銳說。
“行了,別廢話了,先給我稍微消消毒,然后送我去醫院。”阮秋月忍著疼說道,
“剛才和我對了幾槍的敵人給跑了,我還毒殺了三個人,就在前面的院子里,我覺得過了今天,我要多一個身份了。
抓我的人,以為我是臥底間諜,而我的秘密要是不想引起這邊軍方的懷疑,我假冒阮秋月,是訓練有素的間諜更能解釋我如何從敵黨手中逃脫的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。你能忍嗎?我一會兒抱你回那個小院,我先看看情況,再處理一下你留下的痕跡。”林鴻銳說,
“哪怕人是你毒殺的,可是,咱們對外說的時候,還是說我先找到你,將救你出來的更好一些。”
“嗯。你快給我上藥吧,別手抖,趕緊的。”阮秋月說,“時間或許不多了。”
林鴻銳明白她說的對,他咬咬牙,狠下心,想著自己動作越慢給她的折磨越多,不如動作利索點。
阮秋月狠狠咬著唇,忍著痛,不讓自己叫出聲,免得擾亂林鴻銳。
終于,熬過了漫長的幾分鐘,林鴻銳給她最后一個傷口消完毒,抹上藥,綁上繃帶,然后長長呼出一口氣。
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行,咱們走吧。”阮秋月說著,就要將那些東西收起來。
“別收,要不然沒法解釋了。”林鴻銳阻止道,然后揣進兜里,將她給抱起來往前面的院子走。
“小黑,大黃,跟上。”林鴻銳說。
“汪汪汪……”小黑大黃跟上去,腦袋耷拉著,尾巴垂著,狗臉上寫滿了擔心。
等到了院子,林鴻銳抱著阮秋月將院子看了一遍,最后在老趙和小吳身上補了一槍,讓阮秋月收走那什么毒炸彈的殘殼,然后問阮秋月,
“媳婦,這兩人中的毒,你能將毒藥從他們身上拔干凈嗎,再偽造成是槍殺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