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包他們當然要留在阮秋月身邊了,就是別人拉他們走,他們也不會走的。
三個孩子脫鞋上床,圍在阮秋月身邊,小心翼翼地不碰她,然后向她說他們在爺爺奶奶那里都做了什么事。
說到沒什么好說的了,阮秋月就拿出童話書,讓小包子讀書講故事。
講了沒半個小時,不論是讀書的小包子,還是聽故事的豆包團子,全都睡著了。
阮秋月看著睡的香甜的三個小家伙,不由地啞然失笑。
“都睡了?”林鴻銳從外面進來,看見睡的歪扭七八地幾個小家伙,也不禁笑了笑,“我抱他們回自己屋睡去。”
“這屋涼快,就讓他們在這睡吧,你拿毛巾被,給他們蓋上點肚子。”阮秋月輕聲說道。
“嗯。”林鴻銳輕手輕腳地給他們蓋上。
“扶我一下,我去上個廁所。”阮秋月從床上坐起來,一牽動全身,傷口就一陣劇烈的疼。
阮秋月疼的咬咬牙,所以啊,她是真不愿意動。
實在是憋不住了,才去放放水。
林鴻銳見她疼,也跟著心疼,再怎么小心照料著,終究不能將她所受的疼痛轉移過來,無法替她受了。
所以,這份對她的心疼,就轉嫁到了對敵人的憤怒上,林鴻銳想著他要找機會和他父親說一聲,要參與這次的抓捕行動。
阮秋月上完廁所,也沒繼續回去躺著,坐在客廳里和父母說話,沒多大會兒,就有負責調查的軍人找上門來了。
這兩位軍人是認識6戰驍和林鴻銳的,看見他們,立刻敬禮,恭敬地說明了來意。
其實,昨天阮秋月被救后,就應該馬上接受問詢的。
不過,昨天盧雪看望完她,回去后和盧劍雄一說,就被盧劍雄暫時壓下了,沒來叨擾她休息。
“兩位同志問吧,我一定如實交代。”阮秋月微笑大方地說道。
“謝謝配合。”其中一位說道,不過,他在問詢阮秋月之前,看向了一旁的李冬梅和阮大海,
“冒昧問一下,你們是秋月同志的親生父母,你們懷疑過自己女兒的真假嗎?”
“秋月就是我女兒,不是別人假冒的!”李冬梅氣地漲紅了臉,“她是我生下的,是我們養大的閨女,是真是假我們還能不知道!
那些說我女兒是什么間諜的,真是不知安了什么狼子狗心,就是想要害死我女兒!”
“……媽,你別生氣。”阮秋月握住李冬梅的手,被她這么維護,阮秋月一顆心是很復雜的,她不是間諜,卻也不全是她女兒。
“這就是我親姐姐,根本就不是別人假冒的!”阮平安也說道,
“我問過她,我姐姐記得和我小時候的所有事,就連只有我倆才知道的小秘密,她也知道,不可能是別人假冒的她。”
“你倆還有小秘密,是什么?”阮大海問。
“說了是秘密,講出來就不是了。”阮平安看了他爸一眼,讓他不要瞎打岔。
“阮大海同志,你也認同面前的阮秋月是你親生女兒,不是假的?”調查人員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