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慢悠悠地滑過,有上好的祛疤膏抹著,阮秋月臉頰上的疤也變的越來越淺,最后痕跡完全消失,又恢復了原本光滑漂亮的模樣。
“養了兩三個月,這臉是徹底好了,看著就開心。”李春萍笑著說道。
“媽媽沒有毀容,還是那么漂亮!耶,太棒了!”豆包說著,還鼓起小手,蹦跳地歡呼。
“有疤也沒事啊,爺爺臉上就有那么大的疤,大家都說,那是英勇的象征,是勛章!”團子說道。
“不一樣的,爺爺是男人,有疤會顯的很兇,很厲害,沒有關系。但是媽媽是女人,女人都愛美的,臉上有疤她們會哭的,也會被人嘲笑。”
小包子十分認真地向哥哥解釋男人和女人的區別。
“女人好矯情啊。”團子聽完之后感嘆。
“我也這么覺得。”小包子附和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嘴抽,手也有些癢,將倆個小家伙捉到身邊,板著臉說,“你們這樣嫌棄女孩子,長大后是找不到媳婦的!”
“不會的!外面的嬸子大娘們都說了,我們長這么俊,媳婦不愁找!”團子昂著小臉蛋,大聲說道,帶著一股子的驕傲勁。
“對的,媽媽你不要愁了。你將我們生的那么好看,就已經夠了,你們女人就愛俊的。”豆包也說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“萍姨,媽,他們到底從哪里聽來的這些話啊?”阮秋月好笑又無奈地問道。
“還不是街上的那些老娘們小媳婦的,蹲樹下乘涼聊天,就愛拿這開玩笑,被他們聽見了。”李春萍有些無奈地說。
“媽媽告訴你們,長的俊沒本事,那就是花瓶甚至是草包,別人只會嘲笑你們的。”阮秋月讓三個孩子排成一排,嚴肅地教育道,
“你們只有認真學習,尊老愛幼,品行端正,才能真的被人喜歡,明白嗎?這些玩笑話聽聽就算了,不能當真的。”
“媽媽我們明白。”團子用力點頭,“我去寫作業了!剛才就是逗你笑的。”
“我們懂,弟弟說要德智體美勞,全面展。”豆包說,“所以我去練毛筆字了。”
“我帶著小黑大黃出去遛彎了。”小包子說著,也跑外面去了。
“……”阮秋月。
得得得,現在幾個小家伙有主意的很,她似乎嘮叨了也沒啥用。
那就不嘮叨了,她還省心呢!
“媽,萍姨,今晚上咱燒魚,燜大蝦吃吧,這幾個月,你們顧著我養傷,也不做魚蝦,就怕我嘴饞眼饞,現在我好了,一起解禁。”
阮秋月笑著說道。
不光阮秋月喜歡,幾個孩子也喜歡吃魚吃蝦,不過,阮秋月因為傷口的原因,不敢吃這些‘物’,這幾個月,家里的飯桌上,就沒見過魚蝦。
阮秋月自然提出來讓他們吃,不過,三個孩子都說要陪著媽媽一起,不能他們吃好吃的,媽媽干看著不能吃。
雖然只是一件小事,可幾個孩子可以想著要和她共苦,阮秋月心里別提多暖了,兒子沒白養沒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