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主王東嘯,卻沒有他那么樂觀。
人老成精,混跡社會這么多年,見過很多牛比的人物。
家大業大,有這么一攤大家子在后面,年青時的銳氣早沒了。
自從得知趙君宇的心狠手辣,一夜之間幾乎是團滅黑龍幫,然后又殺了王銘這個天賦異稟,有著一手超乎常人的本事,連他都要客客氣氣的異能者之后。
他實際早慫了。
前段時間幾乎天天做噩夢,就是擔心趙君宇哪一天過來報復。
直到時間不斷流逝,沒有動靜,他才漸漸放下心來。
可是,兩個侄媳婦仍然每隔幾天就要到他這鬧一次,死活要家族里替她們兒子報仇。
讓他頭痛不已。
前幾天,自己又一個遠方侄孫,王逸青過來探親,這孫輩從小就被人帶走學武,最近幾年不見,不僅整個人變得高深莫測器宇不凡,而且也有了王銘一樣,通神的本事。
王東嘯在驚異之下,問了幾次才得知,王逸青居然也早拜入了王銘的那個神秘門派。
學了一手不凡的本事。
王逸青聽聞了兩個堂弟的遭遇,二話不說就要替堂弟們報仇,一開始,王東嘯是拒絕的,但是在兩個侄媳婦不間斷的哭鬧下,再看到兩個侄孫的慘狀,他還是動搖了。
“三爺爺,青哥,決不能饒了這小子,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他!”王鵬飛坐在輪椅上,搖著進來瞪著血紅的眼睛,他已經
而王凌則早被送到精神病院治療去了。
“三爺爺,此人如此蔑視我們王家,一定要讓他死無喪身之地之地!”王逸青冷冷地說道。
“你今天就等著好消息吧。”王逸青胸有成竹。
“家主,青少,出事了!”蓬地一聲,客廳門被撞開,下人王二虎沒頭沒腦的沖了進來,臉上的神色帶著無盡的恐懼和難以置信。
“怎么了?大呼小叫的,慌什么。”王逸青皺著眉頭。
王東嘯則是預感大事不妙,心臟開始急速跳動,身上冷汗頻出。
“死了,都死了!”王二虎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誰死了?說清楚!”王逸青喝道。
“青少,你請的那幾個老外殺手,都死了,好慘啊!”王二虎一副見了鬼的模樣。
王逸青一愣,滿臉不可思議,這么快?
“那個小子呢?是不是受了重傷?”
“青少,說來你不能信,就幾分鐘就他么幾分鐘,全死了,那小子好好的一點事沒有!”王二虎哭喪著臉。
王東嘯頓時臉色煞白,“快,趕緊去地下室!”
轟得一聲巨響,王家大院的鐵門被一腳踢飛,趙君宇緩緩地從外面走了進來。
“原來是你們。”趙君宇皺了皺眉頭,看見嚇得面無人色的王鵬飛。
哦……,其實趙君宇這兩個多月沒找王家麻煩,不是他仁慈,而是……而是真的把這事忘了。
收了一個個美女,又是賺錢又是修煉的,忘了這一茬了。
這種螻蟻般的人物,只要不再招惹他,估計他也就想不起來了。
可惜……趙君宇嘆了口氣,為什么總要找死呢?
大廳中,王東嘯和王逸青,看著施施然走進來的趙君宇,深吸一口氣,今天不能善了了。
“你想怎么樣?”王東嘯畢竟是一個大家族之主,危機真正臨頭反而冷靜下來。
“我想怎么樣?呵呵。”趙君宇隨手一拳,轟得一聲,大廳墻壁被生生打出一個大洞,石灰粉塵四散。
派人殺老子,還問想怎么樣,趙君宇搖了搖頭。
呼啦啦,王東嘯一揮手,頓時從外面涌進來十幾個穿黑西裝的,十幾把锃亮的手槍對準趙君宇。
“如果你現在退去,咱們的恩怨一筆勾銷。”王東嘯沉聲說道。
“我看你這個老頭是吃錯藥了!”趙君宇冷哼一聲,話音剛落,身影突然消失!
“開槍,開槍!”王東嘯立刻大喊。
砰砰砰,一陣亂槍響起,火舌四濺。
硝煙彌漫,但是對面的人影卻不見。
“又是同樣的路數,沒意思。”一陣淡笑從眾人耳畔響起。
那幾十顆高速運轉的子彈就像陷入了泥潭里一樣,噼里啪啦地掉在了地上。
王東嘯和王鵬飛等人,現在親眼看到那一串子彈噼啪掉在地上,簡直驚駭得無以言表,連寒毛都豎起來了。
“這小子,竟然能擋子彈?還是人么?”。
“就這點能耐?看來你們比那三個死鬼老外,差不少啊。”趙君宇有些無聊。
失望地搖搖頭,雙手一張,一股莫大的吸力傳來,十幾只手槍在一瞬間統統從黑西裝們手上脫手飛出,像被一個大吸盤吸住疊在趙君宇手上,然后雙手就這么一旋,頓時都化為了一團廢鐵。
趙君宇扔掉廢鐵,猶如虎入羊群,嘭嘭嘭,骨頭斷裂聲和慘叫聲充斥著整個大廳。
殘肢斷手不斷飛起。
也就是眨眼間的工夫,王家十幾名黑衣保鏢,已經統統喪命,而且個個死狀極慘。
坐在輪椅上的王鵬飛,早已經嚇得臉色煞白,臉上的憤恨已經不再,代之的是濃濃的恐懼。
王東嘯此時已經心中悔恨的要死,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懼感襲上心頭,深吸一口氣,正要說話。
突然之間,一股毒蛇般的森寒劍氣,以一種奇詭的角度,突然飛起向趙君宇的后心刺來。
迅疾如電光,森寒的劍氣似乎要將空氣割裂!
趙君宇回身就是一拳,鐺嗤一聲,拳劍相交,聲音如擊敗革,一個身影倒飛出去。
王逸青口角溢血,滿眼不可置信地看著趙君宇,手中的軟劍不停顫抖。
“中階劍法!”趙君宇皺了皺眉,雖然此人實力不濟,真氣散亂,但這種詭異的劍法,在修真界也算得上中階劍法了。
此人的修為,介乎與修真界的煉氣十層左右,實力在地球上已經是非常不凡了。
“怎么會這么強?我已經是準地級武者,在俗世中已經少有敵手,這人難道是地級武者?可是各大門派中似乎沒有這個人啊,難道是那幾個行蹤不定的地級散武者之一?”
“不可能,不可能這么年輕!”王逸青臉上露出一絲慌亂。
如果他要是知道,趙君宇接他這一劍,只是把實力壓制在筑基初期,恐怕更是要嚇得魂飛魄散。
“尊駕,如果你現在退去,我們竹劍門可以既往不咎,從此恩怨一筆勾銷。”王逸青深吸一口氣。
“我看,你他么侍吃多了吧。”趙君宇嗤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