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被打了就自己打回去!”
“哪個男子漢十幾歲身上沒幾個傷疤?”
聽到小堂弟昨天被幾個人找茬打了一頓,趙君宇臉色沉了下來,當然還不至于他出手教訓那幾個不良學生,不然這也太欺負人了。
“哥教你幾招速成的,打三四個小崽子沒問題。”
趙君宇教了趙從文幾招近身格斗的招數。
他本身的東西對趙從文沒用,差距太大,一些快速制敵的神技也都是需要真元修為的。
而恰恰是前段時間,對戰毒蜥蜴這個普通人中的格斗大師,給了趙君宇不少啟示。
再結合修真界的體修功法,以及地球上的橫練功夫,融會貫通,從而自創了一套,適合沒有真元修為的普通人的格斗術。
這套格斗術,融合了毒蜥蜴戰法的一些特點,可以說是招招致命,非常毒辣。
起名為,《龍宇格斗術》。
如果修煉到大成火候,單憑肉身,也能硬抗一般的低階真元武者。
趙君宇從格斗術中,分解出兩招快速制敵的簡化版,不那么毒辣。
教給了趙從文習練。
趙從文利用周六周日,苦練了兩天,居然差不多熟練了。
周一放學后,趙從文興奮地跑過來向趙君宇邀功。
“宇哥,你教的兩招真厲害。”
“幾下就把他們放倒,一個個喊文哥求饒。”
“哈哈,宇哥你是沒看見當時的情景。”
“同學平時都被他們欺負慘了,結果被我打趴了,一個個都很崇拜我,感覺自己就是古時候的俠客!”
趙從文興奮地滿臉通紅。
哦,趙君宇摸了摸鼻子,對這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表示無感。
第二天,正當趙君宇收拾行李的時候。
突然,一陣驚慌失措地叫聲傳遍趙家大院。
是大伯母的聲音。
“什么?小文被人打成重傷?正在搶救?”
“怎么會這樣,洪林,洪林!”
大伯母哭著四處叫著趙洪林的名字。
趙洪林夫婦還有趙嫣然,急忙動身去醫院。
趙君宇一愣,也急忙跟了上去。
醫院里,剛剛一天不見的趙從文,腿上綁著繃帶,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。
大伯母和趙嫣然正在一旁,心疼地不停抹淚。
“怎么回事?”趙洪林急忙問醫生。
“右腿被外力重擊打斷,以后走路形態怕是有影響。”
“另外腦部有點腦震蕩,倒是問題不是很大。”
醫生嚴肅地說道。
“誰干的?”趙洪林怒吼道。
此時,一旁一個面容非常漂亮,看上去很乖巧的女孩子,急忙上前說道:“趙叔叔,是我們學校傅林的哥哥,傅如龍叫人打的,現在他們還在學校。”
“打了人,都不來醫院。”
“還堂而皇之地留在學校,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囂張。”
燕京三中,是一所市重點中學,這里有很多學習拔尖有效的學生。
當然也有不少,走后門進來混日子的。
傅林就是這樣的人,只見他一副殺馬特打扮,染著紫發,一副流里流氣,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竟然坐在教導處的桌子上,兩條腿直晃。
“像什么樣子?”
“下來,別給我傅家丟人。”
此時,一個全身名牌,氣勢傲然的青年帶著兩名保鏢模樣的人,進了教導處,見到傅林的模樣,不禁眉頭一皺,呵斥道。
“龍哥,你回來了。”傅林一見到這名青年,立刻像老鼠見了貓。
急忙跳了下來。
叫做龍哥的青年,哼了一聲,回頭看向跟在后面,點頭哈腰的教導主任。
“錢主任,那我們就走了。”
教導主任聞言,面露猶豫之色。
“龍少,您看要不要等等,趙家人馬上過來了。”
“到時候,您說一下情況,口頭上說幾句場面話,這事就算過去了。”
錢主任低聲說道。
“趙家人也配讓我等?也配讓我道歉?”
青年冷哼一聲,滿眼不屑。
“等他們來了,你告訴他們,人就是我打的,如果不服,盡管去傅家找我。”
說完,也不管錢主任冒著冷汗的臉色,就要甩手走人。
“傷人肇事者在哪里?”
此時,一個憤怒的聲音響起,趙洪林急匆匆地走進教導處。
后面跟著的是得到消息,趕過來的趙君宇父親,趙洪勝。
而趙德文則第一時間先去醫院看孫子去了。
叫做龍哥的青年聞言,反而不急著走了,慢騰騰地坐下,拍了拍褲腳。
兩名保鏢站在身后。
“趙先生,你們來了啊。”錢主任一愣,心中暗暗叫苦。
這傅家的少爺,幾年前就在三中讀書,那是個蠻不講理,囂張跋扈,誰都不買賬的主,出國留學幾年,脾氣是一點沒變。
甚至還更跋扈了一些,只是昨天這個遠房的堂弟傅林被趙從文教訓了一下,根本沒受什么傷。
今天就帶人把趙從文的腿打斷了。
看到趙洪林憤怒的表情,錢主任心中很是不安。
不要在學校鬧出什么事才好。
傳承數百年的傅家,你趙家人也遠遠惹不起啊。
趙洪林沒有理錢主任,品學兼優的兒子腿被打斷,讓他對三中很是不滿。
一轉眼看見對面椅子上,一個全身名牌的青年正大馬金刀地坐著,低頭點起一根雪茄。
“你就是肇事者?”
“走,跟我們去警局!”
趙洪林和趙洪勝上前一步,話語中飽含著憤怒。
對面坐著的青年,沒有回應,甚至沒有抬頭。
而是用夾著雪茄的手,朝趙洪林兩人,像趕蒼蠅一樣彈了彈。
什么意思?趙洪林和趙洪勝,雙雙一愣。
“趙家人是吧。”
“起開,離本少遠點說話。”
青年緩緩站起,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,嘴角帶起一絲嘲諷。
“沒錯,人就是我叫人打的。”
“敢動我們傅家人,斷一條腿,以示懲戒。”
“如果不服,盡管來傅家找我傅如龍。”
說完,青年淡淡地說道,似乎他的話,就是王者的旨意。
誰都不能違拗!
“你……,你敢如此猖狂!還有沒有王法!”趙洪林氣得渾身發抖。
鼻梁上厚厚的眼鏡片都在顫抖。
“王法?燕京地界,我傅家就是半個王法!”
“我不管你如何憤怒,如何委屈。”
“乖乖認了,那還罷了。”
“如果不服,我現在就叫人再斷他另一條腿,看你服不服!”
青年雙手背后,淡淡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