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怎么來了?”
“我們過幾天就回去了啊!”
港島龍宇集團分公司,尹冰月超大的辦公室內,尹冰月睜著大眼睛,不解地問道。dt
老公來了她雖然高興,但也有不解。
“爸呢?”趙君宇摸了摸尹冰月的頭,問道。
“哦,爸出去談生意了,馬上就回來。”
“他前幾天有些不舒服,休息了幾天。”尹冰月說著,看到趙君宇的臉色。
“哪里不對嗎?”尹冰月頓了一下,緩緩說道。
似乎猜到了什么,最擔心的事。
趙洪勝也是煉氣期修士了,怎么還會得一些小風寒?
“爸呢?趕緊叫他回來。”趙君宇沉聲說道,剛要展開神識,全港搜尋趙洪勝的時候。
感官中一動,父親來了。
“宇兒,你怎么來了。”趙洪勝爽朗地笑聲從辦公室外響起。
趙君宇迎出去,只見趙洪勝,正滿臉紅光地走了進來。
一把擁抱住他,手臂很是有力,精神奕奕。
“半年沒見了,這幾天我們忙完了,就一起回天海。”
趙洪勝笑道,林婉云在天海閉關修煉,他也想愛妻了。
趙君宇眼光掃了一下父親全身,微微皺眉。
雖然父親精神狀態不錯,但是血氣太過旺盛了一些,有些不太對頭。
“父親,你前幾天不舒服?”
“哦,只是偶感風寒,算不得什么,早好了。”
“而且,最近感覺精力充沛了很多,修煉起來也進步蠻快的。”
趙洪勝笑道,并要拉著趙君宇去郊外,展示他的修煉成果。
“爸,你坐下別動。”趙君宇面容嚴肅下來。
“怎么了,小宇。”趙洪勝一頭霧水,聽言坐了下來,一旁的尹冰月也是一愣,哪里出問題了?
“父親,相信我,抱元守一,平心靜氣。”聽到趙君宇嚴肅的聲音,趙洪勝雖然心中疑惑,但是立刻照做。
趙君宇閉上雙眼,神識凝線如絲,緩緩進入趙洪勝體內。
精準地一一探查趙洪勝的骨骼,血液,臟器,神經的情況。
“是誰如此大膽,竟然敢用巫咒,害我父親!”足足探查了半個多小時,趙君宇神識退出趙洪勝的身體,低聲喝道。
聲音中,含有無窮的殺意。
港島郊外,一座不起眼的二層農家小樓里。
“你確定,那個趙洪勝趙董,就是那個小子的親生父親?”
一個身著中世紀血色長袍,頭戴面罩的怪人,轉身對著一旁恭敬而立的一名中年男子說道。
“我確定,我們幾個人,秘密奔赴內地調查,確認這個趙洪勝就那個人的親生父親。”
“也就是那個人,殺了愛德華殿下。”
中年男子低聲恭敬地說道。
這個中年男子,就是當初在西湖,被趙君宇凌空抓取起來,狠狠拍在西湖湖面上好幾下,被拍的骨頭臟腑受了重傷的,蔣先生。
同時,也是歐陽元基的徒弟之一。
歐陽元基被殺之后,他們殘余的勢力被以前的仇家,痛打落水狗,死的死逃的逃。
只剩下蔣先生幾個人在內,潛伏下來
“那就好,中了我的血巫咒,沒有人能發覺更沒人能救得了他。”身著血色長袍的怪人,滿意地點了點頭。
“血巫大人,在下有一事不明,為何選這個人施法。”
“干脆直接殺了他不就得了。”
蔣先生不解地問道。
“哼,你懂什么,殺了他能起到多大意義?本大人的血巫咒,結合了血族和巫族的秘法。”
“可以將中咒人,一步步煉成血奴!”
“逐漸失去神智,一舉一動都受本大人操控。”
“這個趙洪勝是那小子的親生父親,也是最有機會經常接近那小子的人之一。”
“只要控制了他父親,總能在那小子松懈的時候,找到刺殺他的機會!”
“而且,這個人在所有和他親近的人之中,修為最低,剛剛修煉不久,也最容易施咒和控制。”
“我這咒術,如果施展在其他人身上,比較容易被發現,到時就得不償失了。”
血袍人緩緩地解釋道。
“這小子,居然敢殺我族愛德華殿下,實在是罪不容誅!”
“只不過,血騎士和血劍士很有可能也是死在此人手中,可見他戰力確實不凡,所以要另辟蹊徑,從長計議。”
“退一萬步說,即使無法直接刺殺他,我這血巫咒也能通過血緣,作用在與他有直系血親關系的親人身上,一旦咒發,這小子即使不死也要丟半條命!”
血袍人淡淡地說道,語氣里有著不可掩飾地得意。
“血巫大人果然英明神算,如此,那小子修為再高,再能打又如何?”
“現代社會,講究的是智商!”
“按照大人的計劃,定能為愛德華殿下,還有我師尊報仇!”
一旁的蔣先生,眼中發出仇恨的目光,他們這些歐陽元基的弟子,從以往的高高在上變成人人喊打,四處躲藏,狼狽不已。
所以比較以往天堂一般的生活,對比現在的窘迫,他們是對趙君宇仇恨無比。
“是么,只可惜你們沒機會了。”
此時,一個淡淡的聲音突兀地在兩人耳旁響起,如果半夜驚雷,嚇了兩人一大跳!
“不好!”血袍人一聲大喝,身形一閃化作一道血影消失。
幾乎同一時間,轟隆一聲巨響,整個二層小樓被一道毀天滅地的巨力轟為一片齏粉。
蔣先生,以及幾個在外面望風的弟子直接被拍成碎渣。
“這是怎么回事?”
“這小子怎么這么快就發現了?”
血袍人化作一道血光,飛快地向海上遁去,同時他感受到種在趙洪勝體內的血巫咒,已經被完全拔除。
不禁暗暗心驚,急忙催動法力飛竄。
“給老子滾下來!”身后遠處,一股直射日月的,浩瀚拳力擊破音障,瞬息而至!
死亡的氣息,迫在眉睫!
血袍人一聲大喝,嘴里念出古怪的咒語,渾身爆發出一陣濃稠如黏液般的血霧。
拳力擊在這一團血霧上,竟然大半拳力被直接卸掉,但饒是如此,血袍人還是被剩余的拳力擊飛。
在數百米開外高空中站定,回過頭,驚駭地望著遠方負手踏空而來的趙君宇。
“你,你怎么會解除血咒術。”
“這可是上古秘術,你怎么可能知道。”
血袍人澀聲問道。
噗,趙君宇啞然失笑。
雕蟲小技而已,而且還只是個四不像的血巫咒術。
老子當年碰到的血族和巫族的法師,可比你強多了。
趙君宇冷笑一聲,上下打量了一下血袍人,皺了皺眉。
“幽靈血族,血巫師薩曼見過閣下。”
血袍人見無路可逃,微微躬身施禮道。
“有話快說,有屁快放。”
“這是你的遺言,今天誰也救不了你。”
趙君宇冷冷說道。
“閣下法力高深,本人很是佩服。”
“但是,閣下畢竟也不是一個人,也有自己龐大的家族,還有親人。”
“你能護住你父親一個人,但能隨時護住所有人嗎?”
血巫師薩曼緩緩說道,語含威脅。
“而我幽靈血族,根基千年,族人眾多,你與我們為敵,實在不明智,不如……”
“嗶嗶尼瑪個頭,老子把你們這群半血雜種,全部殺光不就得了?”
一個不耐煩的聲音,直接將他打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