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形勢,大家想必心中有數。”
“當時,在北面險地據點,我們原來的駐守人馬,就是被魅影族刺客瞬息刺殺。”
“所以他們才沒來得及發出警報。”
趙君宇向眾人粗略解釋了一下,當時在北面險地據點發現的情況。
“然后,在三宗前來比斗的時候,三宗方面最后出場的那個魅影族女子,到了最后又莫名消失。”
“再到這次魅影族刺客行刺城主失敗。”
“魅影族不是東嵐星土著種族,絕對人數來說在域外并不多,而且他們極為抱團,不大可能同時服務于敵對兩方。”
趙君宇淡淡說道。
“如果我所料沒錯,圣皇宮應該是跟域外的異族大軍勾結在一起了。”
趙君宇緩緩說道,話音落下,眾人臉色立刻極度嚴峻起來。
其實眾人早已有所猜測,但是一直沒說出來。
但是,這畢竟只是推測,無法形成確鑿的證據,況且大部分三域的修士并不知曉魅影族是什么種族,所以也不能就此就一口咬定圣皇宮和域外異族勾結,也沒有人敢怎么樣,畢竟圣皇宮已經是凌駕三域的第一勢力。
“于今之計,除了既要提防有可能從北面險地攻入的域外異族大軍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防備圣皇宮的小動作。”
趙君宇望著眾人凝重的臉色,微微嘆了一口氣。
有一句話他沒說出口,這個忘憂城十有八九最后守不住。
如果他的感覺沒錯,或許過不了幾年,整個東嵐星就會陷入與域外異族的全面戰火當中。
大劫遲早降臨。
“娘的,多事之秋。”
“這個坑地兒,沒辦法,還得把老婆們和父母接來。”趙君宇暗罵不已,他沒有選擇。
對應地球的修仙星辰,只是東嵐星,只能把親人們接到這里來。
“我們已經從其他大陸,采購了一些超級守城靈具,不日即將到達。”
“還有,從今天起,嚴格盤查新加入的修士。”歐陽震德說道。
他打算不日在城門口建立問心幻陣,以他渡劫期修為建造的幻陣,只要是目的不純的,應該逃脫不了問心幻陣的拷問。
“同時,老夫也會盡力聯系三域內,一些中立的門派和家族強者。”
“一旦有變,請他們速速來援。”
“唇亡齒寒的道理,他們應該懂的。”歐陽震德緩緩說道。
眾人心中都明白,目前能做的只有這些了,至于結果,盡人事看天命吧。
“雪鷹,這些給你。”
趙君宇扔給雪鷹一枚空間戒指。
后者打開一看,只見里面有一萬多枚中品靈石,還有好幾株千年份靈藥等等修煉資源,不由得嚇了一跳。、
這是忘憂城贏得賭斗后獎勵的一部分,雪鷹當時來救他與敵人血戰,趙君宇對朋友一向夠意思,當然要有所表示。
“宇哥,我用不著這么多資源。”
“你都拿回去吧。”
“你比我更需要這些資源。”
雪鷹推脫道。
“嗨,你跟你宇哥客氣什么,我怎么也不會虧待自己的兄弟。”
“跟著我,包你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“既然你不急著要,那宇哥先幫你保管著。”
趙君宇一邊一副老大加土豪樣的擺擺手,一邊忙不迭的將空間戒指收了回去。。
哎,有上古神獸血脈就是好啊,也不需要多少珍貴資源,隨便修煉幾下,就趕得上老子花大價錢的苦修。
趙君宇不甘地咂咂嘴。
噗嗤,一旁站立的小白,見到趙君宇這副做派,強忍著笑沒忍住,噴了出來。
“哎,為什么老子的靈寵不是雪鷹這樣的。”
“而是你這條吃啥啥不剩的懶龍。”趙君宇怒瞪了小白一眼,后者縮縮頭一臉哀怨。
“看看人家雪鷹,潔身自愛,又省錢,又能打。”
“長得雖然沒我帥,但還可以。”
“我要是女的,我都愛上你了。”
趙君宇恬不知恥地打著哈哈。
“宇哥,別取笑我了。”雪鷹低下頭,語氣有些黯然。
“怎么,想你的那個愛人了?”趙君宇翹起二郎腿。
“是的,宇哥,我出來已經快一年了,為了那個九玄還魂丹。”
“但是現在既然已決定不服用,我想先回去看看。”雪鷹說道,臉上浮現出一絲擔心。
“她現在人在哪里?”
趙君宇皺眉道,卻是出來近一年了,是要回去看看。
“在羽族禁地附近,我開辟的一個結界里。”雪鷹答道。
“那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她的情況。”趙君宇淡淡說道。
如果確定人已死,魂魄已經消散,最好的辦法就是接引重生,東嵐星上或許無人知曉該如何接引,但對于趙君宇來說,他只要修為突破到合體期,就可以主持這接引之法。
“好的,宇哥,謝謝你。”雪鷹以為趙君宇只是單純地陪他走一趟,不由得感激地點點頭。
“小白,你隱身在我們倆靈地之中,幫我們看著洞府。”
“如果有外人來窺探這里,殺無赦。”
第二天臨行前,趙君宇囑咐小白道,洞府旁邊的大裂谷,肯定藏著不凡的東西,之前三宗謀奪的主要目標怕就是針對這里,所以趙君宇還是要嚴加防范,小白點點頭,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靈地之中。
兩人化作一道流光,不一會就遁出了忘憂城的范圍,向東明域方向飛去。
那里是羽族大本營所在地。
但兩人剛飛出上萬里之遙,已經接近飛出混亂之地邊緣時,突然之間,一股浩瀚的威壓向兩人的背后迅速壓來!
這一瞬間,趙君宇和雪鷹也不得不是急速回頭,一團巨大的黑影已經出現在了遠處的高空,一道巨大爪印撕裂空間而來。
殺伐凌厲的氣息壓空而來,整個空間隱隱間被凝固,趙君宇和雪鷹感覺著自己靈魂也為之要呆滯了一般,一股詭異的能量率先攻擊靈魂,宛如要腐蝕了自己的靈魂一般,一時間,兩人的身軀和靈魂似乎完全被這恐怖的威壓所壓制,這威壓來自靈魂深處,讓兩人幾乎是有種無法反抗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