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下班的時候。
江小希仍然覺得眉心突突的跳,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,但是已經一天過去了,好像什么跡象都沒有。
難道是晚上和權逸寒回家的時候會發生什么嗎?這樣想著,江小希心里微微的有一絲慌亂蔓延開來,卻不知該如何應對。
等到設計部的人都走完了,只剩下江小希和江小柔兩個人的時候,江小柔邁著婀娜的步伐往江小希這邊走來。
江小希心里郁悶的想,該不會又是她要找自己的麻煩吧?還真是屢教不改!
就算以后她和權逸寒離婚了,也絕對會想辦法不讓江小柔進門的,畢竟這樣一個蛇蝎心腸、不擇手段的女人待在權逸寒的身邊,她也不放心呢。
所以啊,權逸寒這個男人還是由她自己親自來保管吧!
“你是在等逸寒嗎?”江小柔踩著高跟鞋“噠噠噠”的響著。
“叫的這么親密,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有什么呢!”江小希聽到江小柔喊權逸寒的名字,就感覺心里不舒服,便出言懟道。
“你!”江小柔果然被激怒,因為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權逸寒和江小希真的有什么,而和她似乎已經形同陌路,連基本的問候他都不屑于給她了。
江小希看她發怒的樣子,似乎并不打算就這樣饒過她,聲音輕飄飄的掠過,“你知道你這樣親密的喊著別人老公的名字,大家會怎么想你嗎?”
“我管他們怎么想?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叫!”江小柔高傲的昂著下巴,卻在江小希的眼里看到了輕蔑。
“是嗎?”江小希眼珠子轉了轉,隨后視線往江小柔的身后看去,“寒”這一聲叫得有些發嗲,連江小希自己都覺得快又受不了了,結果權逸寒卻一臉受用的樣子。
“怎么了?”臉上寫著關心和疑問。
江小希本來還在擔心權逸寒會不會配合她演這出戲,沒想到他竟然這么配合,那就別怪她不客氣了!
“寒,有人剛才喊你‘逸寒’哦,我聽了覺得很不舒服呢”說著還給權逸寒拋了個媚眼如絲的表情,看的權逸寒心里一震。
然后又迅速的恢復過來,走到江小希的身邊,輕輕的摟著她,“那就不讓她喊,以后我的名字只給你喊。”
輕柔的語氣,親密的動作,以及臉上的深情款款,無一不深深刺痛著江小柔的感官。
“逸寒,她……”
“沒聽到我夫人說的話嗎?她不喜歡有別人喊我的名字。”說話的時候,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江小柔,卻仍然能夠讓她感受到字里行間的冰冷徹骨。
權逸寒伸手把江小希鬢頰的碎發別至耳后,也不管江小柔是不是還在這里,就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吻。
“準備好了嗎?準備好了,我們就走吧。如果還有什么缺的,一會兒路上告訴任南,讓他去買就是了。”
“嗯,好,那我們走吧。”江小希應著。
兩個人誰也沒有再去看江小柔一眼,相擁而走。
江小柔從他們的背后看著他們兩個相擁而去的身影,恨不得直接沖上去把江小希拉走,把權逸寒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,換成是自己。
可是她不能這樣做,她還沒有能力承擔這樣做的代價。
只能在自己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,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相攜離去,卻什么也做不了。
不過很快,她的眸子里除了陰狠之外,還多了一絲陰毒。
“江小希,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!是你自己在國外呆的好好的,非要跑回來,而且一回來就回到權逸寒的身邊。”然后她也離開了。
江小希跟著權逸寒回到了她的父母那兒,之前也回去過幾次,本來別墅里的傭人也覺得江小希不是什么好貨色。
但是經過偶爾的相處之后,發現江小希是真的很善良。
他們這些大戶人家里的傭人,眼睛可尖著呢,什么樣的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。
雖然他們并不能完完全全的了解到江小希的為人或者說是性格,但是最起碼能夠看得出來,她和別的那些女人不太一樣。
沒有什么壞心思,每次來這里有空了還會幫她們這些下人做做事情,沒有一點架子,但是卻也不會顯的入不了眼。
大概就是那句老話說得“上的廳堂,下的廚房”了吧?
因此,現在這個別墅里的傭人見到江小希都是笑嘻嘻的,沒有人會再像剛開始那樣可以去為難她。
權父權母見到自己兒子回來,當然開心。看到江小希的時候,是有些意外的,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兒子已經和這個女人到了形影不離的地步了嗎?
去哪兒都要帶著?聽說還把她從EM挖來權氏工作了?
不過幸好之前有調查過江小希,知道她對權逸寒、權氏并沒有什么想法,也就松懈了警備。
此刻權母對就想著也是笑臉相迎的,只有權父的臉色看起來還是不怎么好,但是也勉強能夠看得出看到權逸寒回來的欣慰。
一頓飯,江小希食不知味,好像她來了之后,權父權母每次都會變成特別安靜的人。
求救的目光看向權逸寒。
權逸寒揉了揉她的腦袋,“放心,有我在。”
權逸寒似乎也是在家里和江小希溫馨慣了,現在這樣的情況在以前吃飯的時候是經常發生的,那時候他卻并不覺得有什么,只覺得安靜點更好。
但是現在看著江小希悶悶不樂的樣子,心里終究是劃過一抹心疼。
“爸,媽,今天回來,主要是想和你們說一件事情。”權逸寒正色道。
權父倒是不含糊,“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?”
權母卻不這樣認為,“你啊!一天到晚眼里心里只有公司!”說著好像是為兒子指責她的,其實不過是自己在和他的公司吃醋而已。
“小寒,有什么事你就說吧,對我們也不用藏著掖著。”權母語重心長的說著。
“小希懷孕了。”權逸寒的聲音波瀾不驚的響起,卻攪亂了權父權母的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