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”
姜瀟鈺先一步重重的關上門,一步步靠近江小柔。
“你干什么?別過來。”
江小柔像一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想要躲避眼前這個獵人。
可是房間只有這么大一點,她無處可去,很快他就被姜瀟鈺抓住手腕。
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為什么不能動你江小柔你他媽算個什么東西,那個狗屁合同不過是為了姜家的顏面,今天我是在履行做丈夫的指責。”
姜瀟鈺振振有詞,一下子抱住江小柔。
“你放開我,你這個禽獸,你放開我。”
江小柔好不容易掙脫開,她絕對不能被姜瀟鈺侮辱。
如果這次真的逃不掉的話,她決定從窗戶跳下去。
“江小柔,以前還真沒發現你這么性感,這身材夠我玩一輩子,要不然我們就不離婚了吧,你一輩子都做我的玩物,我會好好疼你的。”
姜瀟鈺又一次撲過去,看到江小柔害羞不知所措他就更加來了興趣。
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,哪個不是唯命是從的,可這個女人竟然這么害怕。
“你走開,姜瀟鈺,你不要動我。”
江小柔知道自己逃不掉了,她用盡最后的力氣逃脫姜瀟鈺的懷抱,向著三樓的陽臺跑去。
這一次她沒有辜負任何人,今天她寧愿死也不會屈服。
“陽臺好,這里多有情調。”
姜瀟鈺看到江小柔一直逃跑,心里的征服欲蹭蹭向上漲。
無論她怎么掙扎,這女人今天是跑不掉的。
為了睡這個女人,姜瀟鈺特意把別墅里所有的人都清理出去,就算今天是自己的錯,那也不會有人知道。
就算江小柔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,姜瀟鈺倒要看看司夢南還會不會撿自己不要的破鞋。
“你不要過來,你再過來我就跳下去了,你……”
江小柔站在陽臺邊緣,她看了眼一樓,如果從這里摔下去必死無疑。
今天她確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活下去。
“你跳啊,我今天看著你跳,你死了我照樣可以強奸你,那樣豈不是更有趣味,我還沒有實驗過,寶貝兒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蹂躪你,聽你在我身下求饒。”
姜瀟鈺故意擺出一副賤賤的表情,他就不相信一個女人會為了這個跳樓。
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個江小柔共度這個美好的夜晚。
越是得不到的東西他越要得到。
姜瀟鈺看到江小柔堅定的站在那里,他迅速撲了過去抱著她胡亂的親吻。
而江小柔根本反抗不了他的霸道。
“江小柔,今天你只能是我姜瀟鈺一個人的,我看你往哪跑,今天我就在這里辦了你。”
姜瀟鈺根本無視江小柔的反抗,他一只手抓住江小柔的兩只手腕,她更加沒有反抗的機會。
這一刻他已經失去了理智,沒想到這個女人的身體這么讓他著迷,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讓他這樣瘋狂。
姜瀟鈺漸漸放開江小柔的手,兩只手解開江小柔的衣服。
這一刻江小柔是用了最后的力氣反抗,這是她最后的底線。
江小柔發現自己終于推開了面前這個討厭的男人,她著急的用衣服遮擋自己的身體。
“啊……”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,姜瀟鈺已經沒了蹤影。
江小柔不可置信的向下看姜瀟鈺已經躺在院落里一動不動。
這一刻,江小柔是震驚的,她沒想到這一切來的這么突然,她殺人了。
“我殺人了,怎么辦,我殺人了。”
江小柔不可置信的看著周圍,現在這里一個人都沒有,她就是殺人兇手。
她胡亂的從小衣柜里找出一身衣服,雙手顫抖著扣上扣子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是你太過分,我沒想過殺你。”
她知道自己闖了大禍,江小柔摸了摸姜瀟鈺的鼻子已經沒有了一絲氣息。
慌張的她從洗手間拿出一條毛巾,捂住姜瀟鈺后腦流血的地方。
她絕對不能讓人這么快發現,現在必須裝作若無其事。
江小柔一步一步將姜瀟鈺拖到臥室,將他放在床上,蓋好被子。
“血……銷毀證據。”
江小柔拿出拖布,用了所有的清潔用品,想要清理院子里的血跡。
這個時候的她無助,慌亂,不知所措。
她想重新好好做人,可為什么上天不給她這個機會。
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命嗎?江小柔坐在院落里用力的搓洗著地上的血跡。
雖然地上的血跡可以洗干凈,可江小柔心里的血跡卻永遠也洗不干凈。
她現在只有逃,再華夏只會連累自己的家人和司夢南。
想到這里江小柔立刻收拾東西開車離開了姜家的別墅。
這一路她開車的雙手都是發抖的,想到姜瀟鈺死去的畫面,她更加害怕這夜晚的黑暗。
“小柔,爸爸媽媽,夢南,對不起,我不能和你們在一起了。”
江小柔內心痛苦到極致,她這一次又要對不起很多人。
都是她自作自受,如果當初沒有清醒過來,沒有遇到司夢南,這一切可能又會有所不同。
無論有什么痛苦,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,新的一天還是要來臨。
姜家的管家看了看手表,已經九點鐘了,臥室里的人還沒有起來。
“鈺兒不來吃早餐嗎?還是昨天沒有回來。”
姜父是四五點才回來的,他對最近的事情也略感惆悵。
“昨天少爺把我們所有人都支走了,想來是和夫人有事情要談,只是現在還沒有起來,這不符合少爺平常的習慣。”
管家也覺得非常奇怪,可他畢竟也只是個外人,說白了也只是個下人。
以前姜瀟鈺都是七點就起床處理公司的事情,從來沒有睡到這么晚。
“去叫醒他。”
姜父聽的明白管家的意思,他心里覺得有些不對頭。
那個女人那么喜歡司夢南,又怎么會和自己的兒子呆在一起。
這事情有些蹊蹺。
“是。”
管家很恭敬的走上樓。
“咚咚咚……少爺夫人,老爺請您起床。”
管家輕輕的敲門,可里邊并沒有一絲動靜。
他又一次敲門,可里邊還是沒有任何響動,更別說是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