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正和殿中,只能聽到布料抖擻的聲音,然后這三個使臣也緩緩退開!
遮擋視線的綢緞被拿走,卻只見原本應該站在中央的女子,此時此刻,已然不在原地!
不知何時,竟真的……消失了?!
天啊。
眾人倒吸一口涼氣。
四周空蕩蕩的,只剩下南曜那幾個使臣。
甚至,整個正和殿中,都沒有皇甫梓汐的身影!
所有的眼神驚疑不定的瞥向四周,四處觀望,可是……這他媽誰能看出什么鬼來?!
眾人臉上的表情驚疑不定。
“這個郡主,莫不是憑空消失的嗎?”
“會不會是綢緞的問題啊,有沒有可能人就藏在那綢緞里面?”
“說什么胡話呢,那綢緞這么薄,怎么藏人?難不成她是紙片人嗎?”
“那還有什么可能啊,人家大變活人還需要借助道具的呢,現在她就是這么直接消失了?”
“有沒有可能,她在地上鑿了個洞啊……”
“你是傻逼嗎?這是西涼,不是南曜,他們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提前來我們皇宮里鑿洞啊!”
底下的人,竊竊私語的討論起來。
帝北羽眸色微沉,菲薄的唇逐漸抿成一條直線。
如果說這一晚上下來,他對南曜的使臣有什么想法,那最多的兩個字,只怕就是——“詭異”了。
沒錯,是詭異。
每每旁人以為他們會耍些街頭小把戲的時候,他們總能用詭異的事實證明,并非如此。
他視線流轉,又看向了席間那個托著腮一臉要笑不笑的女人。
她就像她身上淺紫色的衣裳一樣,魅惑而神秘。
如果說還有什么比南曜使臣更詭異的,那就是她了。
帝北羽的目光愈發深不可測。
不知過了多久,那三個南曜使臣再次用綢緞圍城一個圈。
眾人緊緊盯著四周的動靜,想看看那位郡主是從哪里冒出來的。
可是……
什么都還沒看到呢,那綢緞再次放下,皇甫梓汐含笑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們的視線里!
“寧妃娘娘。”大殿之中,她含笑的聲音響起,“如何,謎題可解嗎?”
她此番已經忽略旁人,直接問蘇渺了。
如果細辨,會發現她的眉眼之間還帶著幾分挑釁。
蘇渺換了一只手托著下巴,似笑非笑。
她不說話,眾人就有些緊張。
難不成,這回連寧妃也不會了?
雖然不愿意承認,可是此時此刻,在她連破兩局之后,他們確實是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了!
德妃見她終于吃癟,忍耐了一晚上的那口氣,總算疏散了幾分。
就知道,這個女人不可能什么都行的!
皇甫梓汐低笑,“娘娘也解不開嗎?”
蘇渺聳了聳肩,“不,本宮只是在想,如何委婉的表達自己對郡主的要求。”
德妃,“………”
皇甫梓汐,“………”
她眸色沉了幾分,臉上的笑意卻絲毫不減——因為前兩者都是死物,可以任由這個女人擺弄,但她卻不是!
皇甫梓汐依舊溫婉,“那娘娘想出來了嗎?”
蘇渺抱著手臂,好整以暇的點了點頭,“很簡單,我的要求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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