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?墨焰下意識著急的追問道。ωヤノ亅丶メ..co
蘇寶小姑娘圓乎乎的眸子里瞬間噙滿了水,看樣子當真是疼到了。
我背疼。蘇寶聲音聽上去軟呼呼的,委屈巴巴。
墨焰脫口而出便是一句,我幫你看看。
說完之后,才覺得有所不妥。
大黑這個時候站在蘇寶肩膀上,已經徹底炸毛了。
翅膀飛快的撲騰著,看樣子似乎已經徹底脫離了鳥的行列,比較像一只瘋了的雞!
夭壽啊!你個臭不要臉的老男人,你剛剛說什么?
你還是不是人?
比我們家阿寶大這么多,本鳥一直都是把你當阿寶的叔叔來看,結果……
你剛才說的是人話嗎?
生氣!大黑表示自己很生氣!簡直都快氣炸了!
結果只聽蘇寶對墨焰說道,好呀。
大黑:???
當時只覺得眼前一黑,差點沒一頭直接從阿寶肩膀上栽下去。
墨焰……
別說了,墨焰現在的反應,跟大黑差不多,有種騎虎難下的感覺。
他……現在該怎么辦?
蘇寶爬上床之后,將睡衣扣子解開。
墨焰始料未及!
于是趕緊下意識的偏開頭。
蘇寶將睡衣褪下,直到腰間,然后趴在被子里。
大焰焰,可不可以麻煩你,幫我把那一小袋子的玉石粉末,倒在我后背上?蘇寶今天都已經糾結許久了。
她后背上的傷,用普通的藥物是好不了的,必須得用陰德。
可是怎么辦呢?
她的手就只有這么長,能夠得到一些邊邊角角的地方,可絕大多數地方還是夠不到的!
她都已經將玉石粉碎成了粉末,然后注入了陰德。
可是因為手夠不到的緣故,所以涂不上去!
如果要是找其他人的話,蘇寶也有些擔心……
她擔心被人認為是怪物。
受了傷之后,竟然不用上藥,而是用玉石的粉末倒在后背上。
如果要是被其他人知道的話,肯定會覺得她很奇怪。
而現在大焰焰來了……
蘇寶覺得好像所有的難題,都迎刃而解了呢!
墨焰格外扭捏不安的,可是當眼神無意中看到小姑娘后背上密密麻麻的刀口時,瞬間整個人神情都開始變得嚴肅。
那些密密麻麻的刀口,就好像是一陣狂風刮過之后,無數樹葉像暗器似的在人皮膚上留下來的痕跡。
有些刀口已經稍有愈合。
而有些的還在不斷往外滲血。
蘇寶本就皮膚白皙,被這殷紅血色一襯,愈發觸目驚心!
怎么傷成這樣?墨焰快步走到床邊,順手拿過放在床頭的一小包玉石粉末,我應該怎么做?
將玉石粉末灑在傷口上就好了。
墨焰照蘇寶所說做,輕輕將玉石粉末均勻灑在傷口上,然后給她抹勻。
粗糲的手指觸摸到小姑娘光滑的后背,在那一瞬間,忍不住心神一動。
就在這時,墨焰敏銳的覺察到,似乎有誰正用不善的眼神盯著自己!
環顧四周,沒看見人!
一襲紅衣的如月,只不過是出去溜達了一圈,然后回來就瞧見有人占了自己的位置。
床邊的位置,應該是她的!
結果現在被人給占了,當然是眼神不善!
但是小寶寶跟這個人,看上去好像很熟悉的樣子,如月又不敢輕舉妄動。只能在椅子上坐下來,端莊嫻雅的將手交疊在腿上,一眨不眨的盯著墨焰。
墨焰覺得暗處,定然是有什么東西在看著自己!
但是對方一直遲遲未有任何行動,墨焰便也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怎么受傷的?墨焰給蘇寶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之后,立即將小姑娘推到腰間的睡衣扯上去,蓋住她的背。
聲音前所未有的低沉,竟給人一種莫名的溫柔之感。
蘇寶悶悶的,有人覺得我是壞人,所以就出我。
軟呼呼的聲嗓中還帶著些委屈,似乎很是不理解。
是誰?墨焰問道。
這傷口很邪性,似乎如果不用特殊方法的話,沒有辦法愈合。而且蘇寶并沒有選擇上藥,而是選擇用玉石的粉末。
這也就說明,應當不是普通人造成的,興許是……
修道世界當中的人?
畢竟這密密麻麻的傷口,也并非常人所能做到。
不想提他,一個很討厭的人。
蘇寶在后背上涂了玉石粉末之后,整個后背都覺得暖洋洋的,以至于讓她不由自主想睡覺。
于是說著說著話,就開始瞌睡。
等到片刻之后,就這么趴在床上,徹底睡了過去。
蘇寶?墨焰試探性的喊道。
嗯……小姑娘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。
墨焰有些無可奈何,小姑娘警惕心實在是太輕了。
他這么一個大男人,眼下就在她房間內,她竟然還能睡得著!
實在是讓墨焰覺得有些哭笑不得,這半點警惕心都無的性子,也不知道是怎樣養成的。
于是只能有些認命的幫蘇寶將被子蓋上,然后轉身去樓下問問,酒店里是否還有空房?
得到的答案是并無空房。
墨焰于是轉身上樓,重新回到蘇寶的房間之后,有些無奈的蜷縮在沙發上。
看來也只能這么將就一晚。
晚上十一點。
墨焰手指下意識的摩挲著,總感覺哪哪兒都不對勁。
總覺得指尖仿佛仍然殘留著,小姑娘滑膩肌膚的觸感。
晚上十二點。
墨焰在沙發上艱難的翻了個身,有些輾轉反側。
他這人向來入睡挺快,這一次也不知道為什么,無論如何就是睡不著。
凌晨一點。
墨焰從沙發上爬起來,特意到樓下去買了瓶水。
站在樓下一口氣喝完之后,仍然覺得不解渴,于是又買了兩瓶。
凌晨兩點。
墨焰閑極無聊一共喝了三瓶水,然后默默將視線定格在浴室方向。
他如果要是現在去沖涼,會不會叫小姑娘給打攪醒?
墨焰仔細衡量了一番之后,終究還是沒選擇去浴室。
他很煩,現在滿腦子都是小姑娘白皙的后背,還有趴在床上時,前面在不經意之間所壓出來的痕跡。
當時在給蘇寶上藥的時候,墨焰完全沒覺得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