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世,許晚晚不會再讓吳佩平的鹵菜埋沒在這條小巷子里,所以今后周蓉傳電話的次數肯定會增多,到時,再豁達的人,也都會有些不耐煩。
但現在,鹵菜生意沒有起色,說服吳佩平去裝個座機,她肯定不干。所以,還是只有先靠周蓉傳電話。
許晚晚想了想,來到小賣部。
周蓉對她笑笑,有些干,看來鐘翠芳的饞言,對她還是有些影響。
人之常情,許晚晚也不怪周蓉有想法。
她笑了笑說:“周姐,這些日子讓你傳電話,真是麻煩你了。”
“沒事,沒事,都是鄰居嘛。”周蓉客氣了一下,但語氣并不熱情。
許晚晚都聽出來了,她說:“周姐,老麻煩你我們也過意不去,今后,你給我家傳一個電話,我給你五毛錢的勞務費吧。”
周蓉怔了一下,沒想到許晚晚會提這個合作條件。但心里當然愿意,她這邊接電話不收費,又能白收五毛錢,這樣的生意誰都愿意做。
周蓉表面上假意客氣一下后就和許晚晚達成了協議。
雖然她和鐘翠芳關系不錯,但有錢誰不愿白撿呢!
經過兩天的忙碌,1號早上,吳佩平鹵好了靳家所有的鹵制品,裝了好幾大袋子。
許剛叫來一輛三輪車,把鹵菜搬到了車上。
許晚晚穿著昨晚簡寧還來的白色背帶裙,清新得像朵空谷幽蘭。
她穿了和上世一樣的衣服,靳爵風應該對她怦然心動了吧。
吳佩平睨了許晚晚一眼,微訝:“我說你這丫頭,去送貨還穿白裙子,打臟了多難洗。”
“沒事,我又不用搬貨,靳家那么多家傭。”許晚晚說。
吳佩懶管她,把手里的清單遞過去,但語氣還是有些不放心:“晚晚,你真的不要我跟著你一起去收錢?”
“媽,你還怕委員長家賴賬啊。”許晚晚接過吳佩平手中的結賬單,坐上了叫來的三輪車,“媽,爸,我去了啊。”
“別算錯賬。”吳佩平叮囑。
“你不都算好了嗎。媽,你別擔心了,我一定把錢一分不少的收回來。”許晚晚揮揮手,三輪車開走了。
吳佩平還在凝望:“這丫頭,毛毛躁躁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辦好這事兒。”
許剛在一旁安慰:“我倒覺得晚晚最近沉穩了很多,像突然間長大了。”
“把鵪鶉蛋一碗一碗的送人,還沉穩了呀。”
許剛說:“這不正是因為那碗鵪鶉蛋,就帶來了委員長家的大業務嗎?”
吳佩平笑了一下。
這時,來幫忙的大姨吳佩芳從屋里走出來,喚了一聲:“佩平,許剛,我有話跟你們說。”
三輪車在靳家大門前停下來,許晚晚按了門鈴。
不一會兒,劉蓉便帶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跟著出來,身姿挺拔,剛氣十足,很有jun風。
兩人把幾個大塑料袋很輕松的就提走了,胳膊上的肌肉,看上去鋼鐵還硬。
劉蓉攬攬許晚晚的肩:“晚晚,跟我進來結帳。”
一條鵝卵石小路通往靳家小洋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