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妹,這定金我當時沒帶,現在補給你吧。”唐正扯著笑說。
呵呵!
幸虧你沒帶!
許晚晚輕笑:“我們都不和你們富川合作了,還收你們什么定金。”
許晚晚一邊說,一邊把合同撕成了兩半,接著再撕,直到撕成了十幾份后,她走到垃圾簍邊,把紙屑扔了進去。
大堂里所有的人都看著她,全都被她撕合同的霸厲氣質給震住了。
“再見。”許晚晚挺拔著身姿,離開了富川大樓,無一人敢阻攔。
陽光迎頭兜下,籠罩了許晚晚一身,令她一身圣潔又強大。
好半晌,唐正才回過神來,他幾步走到前臺,拿起座機給朱文斌打電話,結果關機。
他拍了一下腦門,忽然想起朱文斌去了澳門,此時應該已經在飛機上了。
早上,他簽完合同給朱文斌報了喜,朱文斌就關機上了飛機。
現在事情搞砸了,等朱文斌從澳門回來,他的烏紗帽也不保了。
媽的!
當時,他咋就忘了帶定金呢!
而且,這丫頭,咋就懂那么多呢!
家里的氣份一落千丈,吳佩平和許剛相對無言的坐在客廳里等許晚晚回來。
飛了生意,吳佩平心情不好,許厚望吃了早飯就把自己關在屋里做功課,害怕被殃及池魚。
許剛也大氣不敢出,直到許晚晚回來。
吳佩平抬眼,睨了許晚晚一眼,見她手上沒了合同,她心痛了一下。
“你真把生意退了?”她低沉沉的問。
“媽。”許晚晚走過去,拖了一根凳子在吳佩平的面前坐下,“你們就沒想過,富川這樣大的酒樓,憑什么找我們一個小攤子簽生意?”
“我們名聲不是出去了嗎?”吳佩平沉沉的說。
許晚晚輕嘆了一聲。
“我們名聲是出去了,但你覺得,能入那些大酒樓的眼嗎?要我們貨的,不還是些小酒樓和夜市嗎?我們味道是很好,但大酒樓注重的是名聲。
就算那些鹵菜再難吃,但他們是名牌,大酒樓就會要,這就是品牌效應……”
“我不懂那些,你就告訴我,你為什么不做富川的生意。”吳佩平打斷許晚晚的話。
“是呀,晚晚,你就說說吧,不然你媽,這幾天都吃不下飯。”許剛溫聲說。
許晚晚靜默了一下說:“好,我告訴你們為什么,是因為朱家二少爺朱文斌在對我糾纏。他想用生意,收買你們,也想收買我。”
“什么?”吳佩平和許剛異口同聲一驚,“朱家二少爺糾纏你?”
這個原因,完全出乎他們意料。
“是,朱家二少爺,朱成的弟弟朱文斌,A市最出名的花心大蘿卜,你們去打聽一下,就知道他名聲有多壞了。”許晚晚冷說,“我不知道他為什么看上了我,我也對他拒絕過了,但他不死心。
所以想用這一招來感化我。
爸媽,這個生意,你們說能做嗎?
如果不是他在對我糾纏,一個大酒樓的經理怎么會趕鴨子似的跑到家里來和你們簽訂合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