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,是徹底坐實了猜測。
小子,好樣的,知道用自己掙的錢給女孩子買禮物。
那個女孩子一定很美好,才讓靳爵風如此用心對待。
想著有個人溫暖著兒子的人生,鄒淑敏既欣慰又欠懷。
她這個媽媽,沒有好好的陪伴兒子,希望這個女孩子,能夠溫暖兒子的小世界!
不管多久,青春期的陪伴,都是一個人一生中無法復制的小美好。
鄒淑敏思想一向開明,并不會驚慌的阻止孩子正常的成長。
她想了想,給靳爵風發去短消息:兒子,媽媽化妝臺上的名片盒里,有兩張品尚西餐廳的優惠券,要過期了,空了約好朋友去消費。
許家。
許晚晚正在復習功課,突然響起輕輕的敲門聲。
“進來。”
門被推開了,是許厚望探進來一個小腦袋,他輕輕的說:“姐,哥哥的電話。”
許晚晚頓筆。
這么早給她打電話?
她把書折了一個印子合上。
為了方便接電話,家里的座機搬到了店里。
“媽在店里嗎?”許晚晚輕問。
“沒有。”許厚望說,“是我接的電話,別人也不知道是哥哥打來的。”
他的語氣,像個地下黨。
許晚晚摸摸他的頭,去店里接電話。
吳佩芳和幾個阿姨都在忙著,沒有人注意到許晚晚。
許晚晚確定吳佩平不在后,拿起聽筒,低低的“喂”了一聲。
“今天有沒有空?”靳爵風直問。
“有是有。”
“那出來,去滑冰。”
“啊,滑冰……”許晚晚有些猶豫。
“怎么,有事?”
“也不是,只是馬上要半期考試了,我想多復習一下。”許晚晚嘿嘿的說,“靳老師你考第一名容易,我考第二名難啊。考不到第二名,就得不到你的獎勵了。”
她也很想和靳爵風去滑冰。
她不太會滑,靳爵風是滑冰高手,她不會,他就會拉她的手。
她想他拉她手,在冰上飄。
可是,現在不是玩的時候。
靳爵風沉默了幾秒鐘:“那……來我家里,幫你復習。”
“你家里?”許晚晚朝四下望望,沒人注意到她,她才又說,“靳伯伯和阿姨不在嗎?”
“不在。”靳爵風又補充一句,“其它人也不在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后面那句話那么刻意做啥呢,好像所有人不在,他們就能做點啥似的。
不就是復習功課,咋弄得像要偷情一樣。
想著要和靳爵風獨處,許晚晚甜絲絲的掛了電話。
她去到廚房,悄悄的給靳爵風裝了一盒鹵鵪鶉蛋。
剛裝進袋子里,吳佩平便進來了。
許晚晚下意識的把盒子往身后一藏。
“媽。”
“你藏啥呢。”吳佩平朝她身后瞅。
許晚晚跟著轉身子,不讓吳佩平看到:“沒啥,給簡寧帶的雞爪子,我和她約了去逛街。”
“給簡寧帶雞爪子你用得著藏著?”吳佩平奇怪的看著許晚晚。
許晚晚呵呵:“白給她吃的,怕你說。”
“你媽再小氣,簡寧要吃點雞爪子我還能不給。”吳佩平白了許晚晚一眼叮囑,“早點回來做功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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