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門口,靳蕾再次送許晚晚一家離開。
“案子終于真相大白了,明天我們會善后的,恢復許氏鹵菜的名譽。”靳蕾再次對吳佩平抱歉,“阿姨,真心覺得對不起你們。”
“哪里,哪里,靳小姐,你太客氣了,你們也是辦案需要,倒是這小子憑白添亂。”吳佩平說著,拍了一下吳煒雄的頭,訓喝,“你還不趕緊給靳小姐道歉,靳小姐大度沒有追究你妨礙公務的罪,否則你還真要在看守所呆幾天。”
吳煒雄摸著頭,對靳蕾一笑:“靳小姐,對不起,下次,你們把暗號弄復雜一點,依我的智商,絕對對不上了。”
靳蕾:“……”
所以,她的錯咯。
“真不會說話。”吳佩平睨了吳煒雄一眼。
吳煒雄一臉無辜,他又咋說錯了。
靳蕾沒理他,朝吳佩平幾人伸了伸手:“天色不早了,阿姨,叔叔,我送你們回去。”
“靳小姐,這怎么能麻煩你們呢。”吳佩平趕緊婉拒,“再說我們人多,車子也坐不下。”
靳蕾微笑:“不用客氣,阿姨和大姨,還有叔叔和小厚望,坐我的車子。小風載晚晚,正好。”
吳佩平微怔了一下,讓靳爵風和晚晚一起坐摩托車,那豈不是又要讓晚晚抱靳爵風?
她其實想反對的,心想讓厚望和靳爵風一起坐摩托車不得了。
但是靳蕾好心送他們回去,已是麻煩人家,再反對她的安排,對人也是不尊重,吳佩平只好客氣了幾句,便和其它人上了車。
被涼在一旁的吳煒雄,有些蒙逼的問:“靳小姐,我呢。”
靳蕾正打開駕駛室的門,冷睨了吳煒雄一眼,勾了勾冷笑:“你不是騎得有摩托?”
吳煒雄:“……”
哎,小丫頭,你記性咋這么好呢,車都不讓人蹭一個!
靳蕾開車先走。
吳煒雄無趣的騎上自己那輛全是泥的摩托車,對許晚晚和靳爵風蔫巴了一下嘴: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小心,開慢點。”許晚晚關切。
吳煒雄卻壞壞一笑:“你們也開慢點,不著急,夜還長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靳爵風把頭盔輕輕的戴在許晚晚頭上,并且幫她系好了扣子。
許晚晚溫溫的望著他。
靳爵風抬眸,看到她溫潤的眸光,勾了一下嘴角:“看什么?”
許晚晚輕輕一笑。
這世上,最溫暖的行為,其實不是兩人間的卿卿我我,不是時常說在耳邊的甜言蜜語。而是無論何時何地,她需要那個人的時候,他都會陪伴在她的身邊,不離不棄。
最長情的不是海誓山盟,而是有她(他)在身旁!
“你好看啊。”她俏皮的說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某人一點不謙虛。
許晚晚:“……”
靳爵風把風衣脫下來,披在了許晚晚的身上。
“我不冷。”許晚晚趕緊說。
“騎摩托車風大,會冷。”靳爵風把領口的扣子系上,風衣長長的,許晚晚像穿了一件披風。
騎上摩托車,許晚晚像往常一樣抱住了靳爵風的腰。
“好了嗎?”他問。
“嗯。”
靳爵風開走了摩托車。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《{article_title}》,微信關注“優讀文學”,聊人生,尋知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