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爵風笑了,是苦笑:“寶兒,象是不能過河的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一聲寶兒,融化了她的心,但是該耍賴的時候,也絕不能含糊,可不能被這一個糖衣炮彈給腐蝕了。
“我這是小飛象,它有翅膀,飛一條河小意思。”許晚晚說得理直氣壯。
他吐吐氣,對許晚晚佩服的作了一揖,“還有什么高招,女俠,請使出來。”
許晚晚很不客氣的,把僅剩的一個兵退了一步,吃掉了靳爵風的卒。
靳爵風:“!!!”
“解釋一下。”
許晚晚捊著不存在的胡須,老神在在:“我的兵是特種兵,前后左右,上上下下,隨心所欲,所向披靡。”
這腦洞,除了佩服得五體投地,他還敢批判么?
但是……
高手就是高手,就算許晚晚把他的得力干將都胡吃海吞了,靳爵風依舊頑強的鎖定了勝局,眼見著,他舉起手中幸存的象,將了許晚晚的軍。
四面楚歌,許晚晚退無可退。
死局。
靳爵風臉上涌起得意的微笑,饒有興趣的抬起許晚晚的下巴:“乖,還有招嗎?”
許晚晚不說話,直接拿起靳爵風老將旁邊的士,壓在了他的將上面。
“親愛的,你輸啦。”許晚晚比V。
靳爵風的嘴角,抑不住抽了抽:“這,又是什么招兒?”
許晚晚微微昂臉,表情傲嬌,她學著靳爵風的樣子,抬起他的下巴,笑得妖嬈:“親愛的,你不知道吧,這個小士,是我方一直潛伏在你老將身邊的間諜。
現在,終于到了它發揮作用的時候了。”
你長得乖,你有理!
“嗯,許女俠你贏了。”靳爵風作揖。
哈哈哈!許晚晚開心的笑,回揖:“靳大俠,承讓,承讓!”
不讓也得讓啊。
悄悄進屋,在旁觀看了最后結局的靳蕾,此時笑得捧腹,指著靳爵風不甘落敗卻不得不敗的樣子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:“靳小少呀,靳小少,被你打壓數年,今日,晚晚終于替我一雪前恥,你也有今天啊。
一物降一物,小子,姑治不了你,有人能治你,真開心。
寶貝兒,你干得漂亮!佩服。來,吃雞腿。”
靳蕾把剛剛烤熱的鹵雞腿,喂到許晚晚的嘴邊。
“謝謝姑。”許晚晚開心的啃了一口,不忘對靳爵風得意的眨眨眼睛。
靳爵風看著她:“開心嗎?”
許晚晚咀著雞腿,點頭:“嗯嗯,特別開心。”
把高手收拾了,肯定開心啊。
當然,開心的不是勝利,而是某人任由她胡來的寵溺。
“那就對了。”靳爵風微笑,輕摸許晚晚的頭,甜死人不償命的說,“就怕你不開心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艾瑪,太甜溺了,要不是靳蕾在旁邊,她都想親靳爵風一口了。
面對靳爵風灑出的這把狗糧,靳蕾臉上的得意消失了,就知道,會被強塞糖。
她狠狠的咬了一口雞腿,本來是給靳爵風送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