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翠芳耍起橫來,指著對方罵,“姓賀的,你原來找我借錢的時候,那副嘴臉可真是難以形容,成天鐘姐鐘姐的巴結我,現在尾巴翹起來啦,不見你男人多能干了。”
那人被罵得氣呼呼,回罵著:“我呸,你看看你們家一屋子賤貨,還想讓別人巴結你,你該不會是坐牢,坐出幻想癥了來吧。”
“你說誰一屋子賤貨。”鐘翠芳暴脾氣,伸手就要去打那人。
旁人趕緊勸架。
兩個人被人群隔開,跳起腳對罵。
那中年女子說:“你陷害老二家,自家親兄弟都整,你還不賤?你大女兒當人家情人,被人劃了臉盤子,到處貼照片還不賤?還有你二丫頭……”
“我二丫頭怎么了!”鐘翠芳喝斷對方的話,頭一昂,傲慢一笑,“我二丫頭每次考試都是全年級前三名,她成績好眼紅你了是吧。不像你們家那兩個,凈給你考鴨蛋。”
“喲喲喲,說話可要點臉吧。你真是坐牢坐得不知道事向了,你二丫頭全年級前三名,笑死人了,你好好去學校問問,她現在考了第幾名。”
“考了全年級第二名,期中考試也是第二名,預送A大的名額都是她的!”鐘翠芳神氣的說。
“鐘翠芳,你咋這樣不要臉呢。你家二丫頭考了全年級第二名,那人家晚晚丫頭的第二名怎么說?”
鐘翠芳:“……”
一提起許晚晚,她就冒火,完全沒有去深想對方的話,輕蔑的說,“少跟我提那個沒腦子只知道賣鹵菜的學渣,她倒數第二名的成績,也能跟我們家若歡的成績相比嗎?”
哈哈哈,所有的人都笑起來。
和她對罵的婦女冷屑的說:“鐘翠芳,你自己好好去問問你家許若歡考了第幾名吧。期中考全年級三十名,期末考全年級一百多名,這成績,還好意思嘲笑晚晚是學渣。
的確,她們兩個的學習成績沒辦法相比。一個往下滑,一個往上漲,不在一個層次。
哼,還想被保送A大,那是人家晚晚丫頭的資格。”
鐘翠芳色變,惱怒成羞,朝那女人沖過去:“你他媽胡說八道,你罵我可以,你憑什么污蔑我家若歡的成績。她再不用心,也不可能滑到一百多名去。
那個只配賣鹵菜的丫頭片子,抄也抄不成第二名……”
這次,鐘翠芳怒極攻心,旁人也攔不住,她揪住了對方的頭發,對方也揪住了她的,兩人扭打起來。
旁邊人也不敢近身,只得在旁邊相勸。
“翠芳,賀嫂子沒污蔑你家若歡,你自己回家好好問問若歡吧,肯定是她騙了你。”
“就是……”
這里鬧嚷嚷一團,許晚晚就站在窗口邊打包鹵菜,鐘翠芳罵她那幾句,她都聽到了。
看來,三個月的牢飯,并沒有讓她學乖。
忽然,鐘翠芳從人群中跑出來,直直的跑向鹵菜店。
她沖進來,頭發亂蓬蓬的指著許晚晚大罵:“許晚晚,你真是不要臉哈,自己成績考差了,要來污蔑是我們家若歡考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