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點臉不,就憑你那弱智兒童般的智商,能考到全年級第二名嗎?”
“啪!”
鐘翠芳的臉,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。
是吳佩平扇的。
鐘翠芳被扇得怔住了。
吳佩平憤怒的指著鐘翠芳:“鐘翠芳,這一耳光是警告你,你隨便怎么和我吳佩平過不去沒關系,你要是敢亂罵我家晚晚一句,老娘跟你拼到底!”
她被吳佩平護犢的氣勢給唬住了。
“你,你們……看到你大哥不在,就欺負我。”鐘翠芳回過神來,開始撒潑,“吳佩平,你敢打我了,有靳家跟你們撐腰了,不得了……敢打長嫂了,你哥不在,你們一家子囂張……”
“你該慶幸大伯不在,你還能做幾天許家媳婦。”許晚晚冷冷的說。
在她進看守所的時候,許剛就已經說了要和她離婚。
許晚晚朝門口一指,氣勢懾人:“現在請你出去,我們要做生意。我們店里,不歡迎瘋狗。”
“你,你罵我什么?”鐘翠芳氣得渾身發抖,開始發渾的叫喚,“啊呀,一家子人,全都欺負……”
“走不走!”許晚晚走到她面前,冷冷的吐字。
身子微然一抖,許晚晚冰冷的表情,把她嚇到了。
再看看吳佩平那一臉的冷怒,鐘翠芳虛了。
“好好,你們厲害,不得了,惹不起,惹不起了。”她灰溜溜的離開了鹵菜店。
“今后,半分面子不要給她!”吳佩平冷冷的說。
“媽,你剛才真霸氣!”許晚晚摟摟吳佩平。
作為晚輩,許晚晚不好對鐘翠芳動手,但吳佩平那一耳光卻扇得解氣。
“隨便怎么罵我都可以,絕不能詆毀我的兒女。”吳佩平硬氣的挺直背。
兩位幫忙的阿姨頻點頭:“說得對,當媽的,都見不得自己子女受欺負。”
鐘翠芳雖然離開了鹵菜店,但還是站在巷子中間,指桑罵槐的鬼念了好一會兒。
有鄰居聽不下去了,在旁說:“這人吧,不要臉起來真是可怕。自己使計陷害親戚,還數落別人的不是。”
“有哪樣的媽,就有哪樣的女兒,不然許若瑩和許若歡會是那種貨色。”
許若瑩的事情,人人皆知,但說許若歡是那種貨色,就有點意思了,顯然不是指她成績下滑的事。
旁人立馬來了興趣問:“許若歡又怎么了?”
“你們不知道,那天晚上,我看到許若歡和一個社會小青年在叉巷子里親嘴,那男娃兒的手都伸進她衣服里去了,嘖嘖,丟人……”
那人說話的聲音不小,鐘翠芳都聽見了。
她面色倏變,幾步躥過去,抓住那女人的衣領,怒火沖沖:“你說什么,你再說一遍試試。”
“我說什么,你問你家二丫頭去呀。做得出來,就不要怕別人說。那個混混,大家都認識,就是前兩年進過少管所的猴三。”
“是他呀,和他混在一起了,這品行能好到哪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