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喂,你好,這里是……哦,哦……好的。”
他掛上電話,抱歉的看著許晚晚:“不好意思許小姐,朱二少爺剛剛已經走了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為什么報了姓“許”,朱文斌還要跑掉?難道,他并不以為是自己去找他,而是別的姓“許”的?這個別的姓“許”的是誰,要讓他躲避不及?
許晚晚眼里涌起深芒,難道酒店的事情,真的和其它姓“許”的人脫不了關系?
朱文斌走了,許晚晚也打探不到事情真相,只好先回青果巷。
她在店鋪觀察了一會兒,發現許家只有鐘翠芳一個人。兩個女兒都不爭氣,成為巷子里的笑柄,鐘翠芳像是老了十歲,出門都低著頭。
如果朱文斌被下藥的事,再和許家有關,這家……
這時,許剛買了火車票回來,是明天一早的班次。
酒店事件,只有暫時擱下,等從老家回來了再查。
收拾好行李,許晚晚躺到床上。
夜,已經深了,m國那邊卻是中午,靳爵風在干什么呢?
許晚晚拿出手機,正要給靳爵風發短信,結果就那么巧,傳來了靳爵風的短信。
許晚晚心中一暖。
沒有什么比這種你想著他時,他也正好在想著你的默契更暖人心。
雖然遠隔萬里,但兩人的心,卻緊緊貼在一起的。
所以,流言飛語帶來的糟心感,完全不算個事兒。
靳爵風:睡了嗎?
許晚晚回復過去:躺床上了。
靳爵風:方便打電話了?
許晚晚滑進被窩里,給靳爵風打過去。
靳爵風秒接,溫說:“真積極。”
“給自己男朋友打電話,能不積極嗎?”小丫頭嘴甜。
靳爵風在電話那里輕笑了一下,隔著電波都能感受到他的開心。
“在干什么?”許晚晚輕問。
“在陪爸媽曬太陽,奶奶和爺爺在那邊下象棋。”
一聽下象棋,許晚晚就笑了:“奶奶厲害還是爺爺厲害?”
“爺爺。”
“那把我那招教給奶奶吧。”
靳爵風呵呵:“不用教,她都會。”
聽著靳爵風那溫暖的輕笑,許晚晚就知道靳紅新這輩子肯定也是寵著奶奶的。
老兩口肯定超級恩愛。
“你今天做了什么?”靳爵風閑聊。
許晚晚沉默了一秒,還是不打算把發生的事告訴靳爵風。
他在陪著家人曬太陽,看著兩位老人幸福的下棋,實再是不適合說起那些糟心的事去破壞他那邊溫馨的氛圍。
許晚晚便輕描淡寫的說:“沒做什么,就送送貨。”
想著她騎自行送貨,自己不在a市,也沒辦法幫她,靳爵風心里生出幾分疼惜:“a市冷吧。”
許晚晚放糖:“只要想到你,心就很熱。”
靳爵風:……
他在那端沉默。
“怎么了?”許晚晚輕問。
靳爵風聲音低柔:“突然想,馬上回到你身邊。”
許晚晚:“……”
她何嘗不想他立刻出現在她身邊,把她摟在懷里,為她撐起一片天,擋住那些流言飛語。
“也沒幾天了。”許晚晚壓著鼻酸,笑說,“一晃就過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