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稱作姚總的人,顯然是這幾個人當中最有勢力,最富有的,大家對他說話都很客氣,討好。
姚總玩著手中的牌,臉是笑的,目光卻是陰的:“我就算把你們幾個贏破產了,也彌補不了我最近的損失。”
“姚總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,你生意受到挫折了?”有人關問。
姚總眼里閃過一抹兇芒:“你們市的琛爺,膽子很不小嘛,竟然敢搶我的生意,好幾十個億啊,眼見著就要簽合同了,竟然被他給搶走了。
老子追到市來,找他要個說法,他竟然還避而不見。乳臭未干的一個毛小子,架子倒不小。”
在座的幾位男子一聽,表情微妙變化。
這位姚總是位爺,顧霆琛也是不好招惹的,這得罪哪頭,他們這些小富豪都不好過,一時氣份有些發干了。
而且,他們從這位姚爺的語氣里聽出來一點不好的睨頭,這顧霆琛怕是要被辦嘍。
大家便打著哈哈:“姚總,你是老前輩,琛爺是個后輩新生,不太懂規矩,你教導教導,讓他把生意還給你就行了。”
“這是還的事兒嗎?連我姚遠年的生意都敢搶,這是……”姚遠年指指自己的臉,“這兒的事兒。”
面子!
大人物在乎的是錢嗎,是面子!
幾個人支支吾吾,賠著笑,也不敢多言多語。
這時,那個綁架許晚晚的絡腮胡男子走過來,附在姚遠年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姚遠年眼睛瞇了瞇。
“好,有意思。”姚遠年聽完絡腮胡男子的話后起身,對其它人淡笑,“失陪一下,你們繼續玩。”
“好的,姚總,你先去忙。”幾個人討好的說。
姚遠年跟著絡腮胡男人來到地下室。
屋子開著燈,許晚晚被綁在一張椅子上,頭上仍然戴著黑布巾。
姚遠年挺著大肚子,圍著許晚晚轉了一圈后問:“她真是顧霆琛的女人?”
絡腮胡男人說:“她沒否認。而且,她在顧霆琛書房里打開了他的保險柜,這么機密的事情,只有交給女朋友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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姚遠年沒說話,他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,翹起二郎腿,示了一下意。
絡腮胡男人一下子扯掉了許晚晚頭上的黑布袋,拔出了她嘴里的布條。
許晚晚深呵了一口氣,喉嚨干得好不舒服。
她冷睨著姚遠年。
姚遠年看她的目光,深遂了幾分,捏著下巴,笑了笑:“看樣子,怕真是顧霆琛的女朋友。”
許晚晚雖然此時披頭散發,衣衫有點凌亂,但依舊難掩漂亮的容顏。
這么漂亮的女人,不拿來睡難道真拿來跑腿?
“只是,你有沒有能力讓顧霆琛來呢?”姚遠年意味深長的說,“女人如衣服,抓他女朋友,不如綁架他親人有威脅力。”
許晚晚一怔。
難道還要去綁顧憂彤?
絡腮胡男子低說:“姚爺,顧霆琛其它直系親屬都沒有在市,能抓到他女朋友也是湊巧。不如試試,萬一他是個情種呢。”
“說的是,有時候女人比親人的命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