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NA被作了假?”靳蕾一驚。
譚鋒沉道:“當時給建軍做DNA比對的相關人員,沒過幾天,他們一家出游,出了車禍去世。當時不覺得有什么問題,現在想來,他那時應該是受到了狼蝎組織的脅迫,無奈出了假報告。
事情結束后,所謂的車禍,不過是狼蝎組織殺人滅口的表象。
不過這一切,只是我的推斷,畢竟那位工作人員已經去世,無法證明這一切了。”
“不管能不能證明,我都相信大哥還活著。”靳蕾呵著氣,忍著眼中的淚水,“他一定還活著,一定。”
“我也想建軍還活著,但小蕾,這只是我們的假設和猜測,也許只是一場空歡喜。”
“不,一定是真的。”靳蕾激動的說,“狼蝎組織不會無緣無故狙殺小風,而且還沒有狙殺成功……哦,我知道了,大哥一定是在他們手里,他們想逼迫大哥做些什么,所以用狙殺小風去威脅大哥。
他們不是想真正殺掉小風,只是想嚇唬大哥。
譚大哥,我分析得對不對?”
譚鋒沒想到這一點,經靳蕾一說,也眸光一亮:“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。但他們抓住建軍,要脅迫他做什么?”
靳蕾沉默。
一時,都想不到狼蝎組織的目的。
“不管怎樣,如果這種假想成立,那小風就比較危險了。”靳蕾說,“這次他們狙殺不成功,并不等于沒有下次。小風不能再出一點事,否則大嫂經不住這個打擊。”
譚鋒說道:“所以,我們必須要干掉冰狼這個隱患,他是唯一知道小風身份的人。冰狼是狼蝎組織在我國境內最大的犯罪頭目,這次他們在C市的行動,如果冰狼還活著,他肯定會參與和蝎美人的交易。”
“到時,一網打盡!”靳蕾握了握拳頭。
只是,誰又是蝎美人呢?
靳爵風和許晚晚去了健身房,打了一場搏擊,兩人滿身大汗。
許晚晚擦著汗在一旁休息,靳爵風卻仍在不知疲憊的打擊著沙袋。
沉重的沙袋被靳爵風攻擊得直在空中搖擺。
他似在發泄一般。
顆顆汗珠沿著他冷毅的面頰往下淌,身上散發出一股不容旁人接近的冷硬。
他專注的盯著沙袋,一拳一腿,不斷的交替攻擊,冷睿的眸光,深遂似幽潭夜海。
許晚晚心里有些疼。
她拿了一瓶水,朝靳爵風走過去。
她擰開,遞給他:“爵風,休息一會兒。”
靳爵風一拳擊打在沙袋上,深深的吁了一口氣。許晚晚把水遞到他的唇邊,靳爵風接過,喝了好幾口。
取下水,他望著窗外,冷毅著面色。
“爵風。”許晚晚喚了一聲。
靳爵風看著窗外,伸手把許晚晚攬了過來,摸摸她的頭:“去沖個涼,陪你吃個午飯,我就回隊上了。”
“好。”許晚晚點點頭。
兩人分別去沖涼。
男更衣室,一個人都沒有,靳爵風并沒有立刻去沖涼,他拿出一支煙,漫然然的叼在唇上。他沒有點上,只是松泛泛的含著,微昂著脖子,眸光冷沉沉的盯著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