莊栩栩看著他有些冷情的背景,輕輕的咬著嘴唇。
“栩栩,你不會吃醋了吧。”唐楠說。
“我有資格吃嗎”莊栩栩澀挽了一下唇角,竟然有些艱難。她一個開朗的女孩子,第一次覺得露出笑容那么不容易。
許晚晚是有男朋友的人,戰天野卻對她依舊念念不忘。
而她這個,要貌有貌,要才也有才的單身女孩,卻得不到他的青睞。
失敗啊。
顧憂彤在一旁開導:“栩栩,晚晚有男朋友,還和戰教官是戰友,戰教官不會對晚晚有什么心思的。”
莊栩栩:“”
除了她,沒有人知道戰天野喜歡許晚晚,所以唐楠和顧憂彤根本不知道她為什么失落。
唐楠摟摟莊栩栩:“我們不是擔心晚晚的下落嗎,現在有她消息了,我們應該高興。”
“對呀,總算知道晚晚在哪里了。”顧憂彤拍了一下頭,“剛才都忘了問戰教官,晚晚生了什么病。”
“應該病得不輕吧,都住院了。”唐楠說,“我們請假去看晚晚吧。”
“好。”顧憂彤應著。
唐楠拍拍莊栩栩:“你該不會說,你不去吧。不會因為戰小黑來幫晚晚請了假,你就不理晚晚了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莊栩栩說,“我是小吃醋,但是絕對不會怪自己的閨蜜。這和晚晚沒關系。”
“這樣想就對了,走,我們去看望晚晚。”
三個女孩子坐了出租車來到三人民醫院,找到了許晚晚的病房。
許晚晚一個人呆在病房里,靠著床頭,呆呆的望著一處。
她失神落魄的樣子,把三個女生嚇了一跳。
“晚晚,你這是怎么了”莊栩栩握住許晚晚的手,吃驚的看著她蒼白的臉色,“天,你的手好冷。”
“晚晚,你這是生了什么病”唐楠亦問。
顧憂彤心疼的抱住許晚晚:“你這一天經歷了什么”
許晚晚任由她們關心著,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,眼神空洞的讓人感到絕望。
她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木偶。
“晚晚,你說話,你別嚇我啊。”莊栩栩鼻子一下子就酸了,“你到底怎么了”
唐楠和顧憂彤也問著。
半晌,許晚晚終于出聲,聲音卻啞得讓人心疼:“我沒事。”
三個女孩子互看一眼,驚訝又心疼。
這還叫沒事
“晚晚”莊栩栩喉嚨好哽。
“別問。”許晚晚低說,很沒有力氣。
莊栩栩喃了喃嘴唇,唐楠拍拍她的肩,制止了莊栩栩再問,她溫聲說:“晚晚,不管發生了什么事,我們都會陪在你身邊,你還有我們。”
“對的,你還有我們。”莊栩栩緊緊的握住許晚晚的手,心里對自己剛才吃的那點小醋產生了欠疚感,她沒想到許晚晚病得這樣嚴重,眼淚一下子掉落,“我們會陪著你的。”
許晚晚扯著嘴角,笑得慘不忍睹。
三個女孩:“”
不知道發生了多大的事,才會讓一朵嬌艷的鮮花,失去生機。
這時的許晚晚,就像一朵沒有水份,快要調零的鮮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