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現在的成果，是你自己得來的。我們都很棒。”
“是呀，我們都很棒。”程漓清說著，環顧了一下四周，“在這里住了三個月，要走了，還有些留戀呢。再來，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。”
“放心吧，我們會時不時被召來集訓一次的，到時，你又得脫一層皮。”許晚晚笑說。
“適應了這種強度，其實還蠻期待的。”
“你是沒被虐夠吧。”韓婧的聲音在門口響起，“中巴車等著了，你倆別留戀了，趕緊上車。”
“你們先去，我換了衣服就過來。”許晚晚說。
“在車上等你。”程漓清離開了寢室。
許晚晚脫掉了軍裝，把它們整齊的疊好，放進了行李箱里。
大巴車停在基地門口，十二名女兵正在對教官們道別。
“歡迎再回來。”孫浩說。
“再回來的話，還是你們訓練我們嗎？”程漓清笑問。
“這可就不一定了。”徐小四笑著說，“所以，你們想留聯系方法的，趕緊留，等下大巴車走了，茫茫人海，再見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。”
“說的是。”孫浩把早準備好的本子和筆拿出來，遞向女兵們，“姑娘們，留個電話吧。”
這是正常的聯系，大家都自己的電話號碼留下。
“有空聯系啊。”孫浩揮著手，“上車吧，司機大哥等久了。”
“送君千里，終有一別，江湖再見！”徐小四揮手。
相處三月，彼此之間增進了感情，離別在即，男兵們故作大方，其實眼里都是不舍，女孩子們眼里含了淚水，最終大家友好的抱別。
“咦，戰教官？”程漓清問。
許晚晚也發現了戰天野不在，不過她沒有問。
也許，他是不想面對離別吧。
雖然平時訓練的時候，對大家冷冰冰又苛刻嚴格，但最不舍的應該是他吧，畢竟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兵，就像他親手帶大的孩子一樣。看著她們成長，看著她們強大，并最終優秀，硬朗了翅膀，飛向高空。
他的內心應該像老母親一樣，既欣慰又有些小難過。
外表冷漠的人，其實內心的感情最豐富。他們只是不愿意輕易流露出來而已。
“估計，在打扮吧，想帥氣點來送你們。”孫浩說。
“他不用打扮吧，本身就是你們的顏值擔當了。”有女兵說。
幾個男兵：“……”
“別不服氣，天野確實是最帥的。”孫浩自我安慰，“但我人緣卻最好的，你們肯定喜歡我，勝過喜歡戰教官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”所有女兵很給面子的齊聲回答。
孫浩一臉滿足，笑眼彎彎里藏著些許潤芒。
他揮著手：“上車吧，戰教官應該不會來了，他怕在你們面前哭，毀了形象。”
“走吧，江湖雖大，但總有再相遇的一刻。”韓婧率先上車。
接著，大家都上了車。
車子將送她們去機場。
許晚晚和程漓清坐一起。
“晚晚，你回A市還是C市？”程漓清問。
“已經放暑假了，回A市。”許晚晚說，“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