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太丑了，所以印象深刻。
“還沒扔？”他突然問。
莊栩栩這才發現那只小豬還混在其中，戰天野問起，她心里涌過一抹暖流：“你還記得。”
戰天野淡說：“那么丑，當然記得。”
“不管是丑記得，還是別的記得，只要你記得就好……”女孩在一旁羞喃。
戰天野沒再接下去說，他選了一個角度，征求莊栩栩的意見：“安在這個位置，正好對著你的床，別的地方看不見。”
“有必要安嗎？”莊栩栩喃說，“我只是收到一個惡作劇玩偶，弄得像是被殺手追殺似的，太專業了。”
戰天野放下攝像頭：“好，不需要我可以馬上退你錢。”
“不，不，需要。”莊栩栩趕緊搖頭擺手，“你安吧。”
戰天野沒作聲，找來一根凳子站上去，把攝像頭安裝好。
一切妥當了之后，戰天野才對莊栩栩說：“任何一點疏漏都可以變成致命的危險。”
他說著，走到窗邊，把窗簾拉上：“今后少拉開窗簾，少暴露你的位置。既然你花了錢，我就要給你最安全最周到的保護。也許是小題大作，但必須這么做。”
“哦。”莊栩栩乖乖應答。
“我去做飯了。”戰天野走向門口，忽然停下來問，“吃絲兒還是吃片兒，還是吃丸子？”
小女孩笑得甜蜜蜜的，“都可以，你做的，我都喜歡吃。”
戰天野沒接話，朝廚房走去。
莊栩栩屁顛顛的跟上去：“我有什么可以幫忙的。”
“吃！”
雖然噎人，但真有被寵溺的感覺。融化冰山，指日可待。
雖然戰天野不要莊栩栩幫助，但莊栩栩依舊在廚房里轉來轉去。看著戰天野洗菜、切菜，把菜板切得叮當響。那種感覺，說不出來的甜蜜，就好像兩人是生活在一起的小夫妻了一樣。
不時的，莊栩栩就看著戰天野傻笑。
起初，戰天野也還不說什么，后來實再是被莊栩栩看得有些不自在了，他看向她：“去看會兒電視。”
“哦。”莊栩栩回過神來，小小不好意思，“我妨礙你了？”
“沒有。”
“那我不出去。”
戰天野：“……”
他說沒有，只是客氣話。
“我白吃白喝的，心里愧疚。”莊栩栩呶呶嘴，“我就想幫幫忙什么的。”
“不必愧疚，菜是你買的，我也是你雇的，我只是在做份內之事。”戰天野淡聲說。
小臉一沉，能不把對她沒意思掛在嘴邊么。
戰天野開火炒菜，很快就做好了一葷一素一湯。的確，像他說的那樣，他只會做點家常菜。
“菜會不會少？”戰天野說。
“兩個人吃夠了呀，而且，我不挑食的。”莊栩栩拿起筷子挾菜，接著一聲驚艷，“唔，天野，你做的菜好好吃。”
戰天野：“……”
他低說，“你是第一個說好吃的人。”
莊栩栩眸子晶燦：“每個人的口味不同，我就覺得好吃，很合我的味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