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曖昧地舔著自己的手指,仿佛在添著他的身體一樣澀情,殷紅的舌對著陸肆展開了赤倮倮的誘惑。
她說的快樂的事,無疑是男歓女噯。
陸肆任由她在他身上做任何澀情的芶引,面對未成年女孩稚嫩的身體誘惑太過鎮靜,不知什么時候被少女敞開開的胸膛幾顆扣子說不出的狂野而性感。
而黎歡卻看到了這場誘惑中潛藏的危險。
少女另一只在背后的手,竟握著一支細小閃著光芒的針筒!!
明顯,按的是不可告人的惡毒心思。
黎歡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然心思這么重,還用誘惑的手段如此純熟來芶引男人,然后趁著男人沉浸浴望,不備之時惡毒害人。
是什么讓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動了殺人之心?
黎歡沒來得及細想,看到她逐漸緩緩俯身吻上陸肆的匈膛,芶引的眸光直勾勾看著陸肆,像是要將陸肆徹底蠱惑沉淪。
她剛想讓陸肆小心,畢竟他是黎歡要攻略的對象,他要是死了,她也跟著遭殃。
可是她話還沒說出口,少女眼睛閃過一絲惡劣陰冷,已經手握著的針筒在陸肆看不到的地方,狠狠捅向了他的腹部——
“啊!”
黎歡瞳孔微縮,本能上前了幾步驟然愣住。
發出痛叫的人不是陸肆,而是少女,她痛苦地捂住了腹部,眼睛睜的驚恐看著那原本打算捅進陸肆身上的針筒,被陸肆強硬控制的捅到了自己的腹部。
原本想殺陸肆的少女,卻瞬間被陸肆干凈利落反殺了!
只見陸肆面無表情地將口吐白沫抽搐的少女踹開,放肆而英俊的面目狠戾,居高臨下睨著她,“我早就不耐煩一直在我身邊叫椿,忍你很久了。”
直到少女斷了氣,雙眸像是死不瞑目一樣大睜著看他。
黎歡瞇眸看著一動不動的少女,她被自己想害人的利器自食其果了,不值得同情,這個雪山別墅……被稱作惡魔也不奇怪。
有這樣的女兒,薛夫人會是什么好貨?
看她縱容女兒的樣子,八成是幫兇,說不定之前還有不少人遇害在少女手中,陸肆算是為民除害了。
氣氛像是死寂了一樣。
陸肆一身干凈不染纖塵的白襯衣靠著窗戶邊,寒風颯颯,吹得他在這一刻仿佛神明降世。
只見他修長的手指點了支煙,轉動著打火機微微側眸,“杵在那里干什么,過來。”
黎歡磨磨蹭蹭繞過少女,來到他身邊故作柔弱想惹他憐惜,“哥哥……”
顫抖的聲音恰到好處,激發男人的保護欲,就是不知道陸肆吃不吃這套。
陸肆睨著她害怕膽小的模樣,半響,才伸手摸了摸她臉蛋,“歡歡,怕嗎?”
他的掌心很暖很大,溫溫熱熱的摸著很舒服,但是看到他戲謔的神色,仿佛想看她害怕無助的樣子,像捉弄獵物一樣惡劣。
黎歡如他所愿地害怕地縮進他懷里,緊緊抱著他強健的腰,低軟顫聲,“哥哥我怕,我們離開這里吧,姥姥我也看完了,總覺得這里很可怕,我不想留下了。”
見狀,陸肆看著她的眼神高深莫測,抬手輕撫她背部,發現比剛剛的薛婉柔軟多了,似真似假地安慰,“哥哥會一直在你身邊,別怕乖我們現在就回家。”
哪怕……把你制作成人體藝術,哥哥也會每天陪在你身邊歡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