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歡感覺到一道蔓延血腥的視線,這么強的王者壓迫感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。
她漫不經心撣了撣襯衫衣角,正要轉過頭聽到他問,“我的大嗎?”
黎歡一僵,想起了昨晚的尺寸,小臉皮饒是再厚也忍不住微紅。
小白,陸肆怎么變了,他為什么要問我這么羞恥的問題!
白漓添著棒棒糖,聳了聳肩:也許昨天的一夜改變了他,讓他真正懂了男女之事,準確說是你改變了他,或許他會對你上癮。
黎歡還在想什么,男人的手輕輕蹭過她的香肩,劃過一絲酥麻,她愣了愣,然后見他打開了衣柜,清晨剛剛蘇醒的低沉沙啞,“尺寸太大不適合你,換一件。”
“……”原來剛剛他問的是他的襯衫尺寸大嗎?
黎歡松了口氣,像平時一樣跟他相處,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生過,笑得甜美,“好。”
她像是在自然地挑著適合她的尺寸襯衫,可是男人的衣服尺寸總是比女人大的,有一件還蠻適合的,有些偏女士款的,尺寸也小,估計剛剛到臀部,不知道為什么會有女人衣服存在在他的衣柜里。
黎歡挑出那件正要回自己房間去換,但想想等會還要回來還衣架,再說她全身上下他哪里沒看過。
但是黎歡還是跑到浴室去換,只是換了之后她總感覺少了什么,原來是襯衫太短,剛剛到臀部,還少了件褲子。
她就這么揪著襯衫角走出浴室,瞥見陸肆靠著床邊,捏掉了煙側側瞇眸,“我們聊聊昨天的事。”
黎歡見他看都沒看她沒遮掩的長腿,她也被他轉移了注意力,仿佛早就想好怎么應對昨晚的意外,她蒼白揚唇,“昨晚哥哥生病了,做的事不是哥哥的本意,我會當做什么都沒發生過。”
“我生什么病了?”陸肆的眸子隱約猩紅閃過。
可能病人對提起自己的病會有刺激效果,深怕激怒他血腥的一面。
黎歡不得不斟字酌句,“哥哥昨天臉那么紅,身體那么燙,看上去像是神志不清,多半不記得自己做了什么……”
“我記得。”陸肆緩緩起身,走向她。
強大的壓迫感讓黎歡步步后退,她退到了墻角,無路可退,“哥哥……”
感覺到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對勁,是一種恨不得撕碎她做成標本的血腥,雖然僅僅是一瞬,她不禁懊惱就差一點就完成任務了。
此刻,白漓在她腦海里給她一粒定心丸:放心小歡,這種占有欲還沒強烈到要馬上動手,至少現在這刻他不會動手,我保證。
拿你的頭保證?
不,我的棒棒糖。
白漓愉悅地剝開棒棒糖的袋子,黎歡再次屏蔽了他,勉為其難相信這小白系統一次。
下一刻,陸肆指著她心臟的位置,“昨晚我親過這里,還有這……”
說著他的指尖下移,仿佛為了說明他記得。
黎歡被他弄得微癢,故作清純抬眸,“哥哥好癢,求求你別用手指弄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