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歡站在那,便看到唐莞騷里騷氣地翹著臀部,趴在石桌上,故意沖著坐在石桌旁的殷承,擠弄著胸前嬌顫顫的傲然獻媚,“臣妾差點摔倒了,皇上都不扶一下”
而殷承眸光深諳,勾唇似有若無地盯著那里,看上去曖昧死了。
如果,她不去打擾的話。
下一刻,黎歡艷冶的聲音突兀地在空氣中響起,“臣妾參見皇上。”
這聲行禮也是不情不愿,要不是為了等下要做的事,她也不會這么循規蹈矩。
聽到她的聲音,殷承瞬間陰鷙了幾分,似厭惡地睨著她,“誰準讓你來景仁宮,唐嫵?”
“皇上,臣妾差點忘了前幾天約過姐姐今晚來景仁宮一起賞月,因為皇上要來臣妾一時高興便忘了這事,請皇上責罰。”唐莞看著他厭惡那傻逼女人,心里不知道多舒爽,但表面功夫還是得做一下。
看著唐莞楚楚可憐的模樣,殷承不知道是不是心軟了,沒有再趕她走,而是自己緩緩起身,居高臨下睨著唐嫵,“那你們賞月,朕還有事不奉陪了。”
“皇上……”唐莞的撒嬌也看似不頂用,所以只能用眼神示意她,趁著殷承還沒走,她要做什么趕緊做。
黎歡似乎也看懂了她的暗示,眼神憎恨地盯著走過來的殷承。
便是這個禽獸,當眾奪走了這副身子的貞潔,還不讓尋死保住名聲,他這樣的畜生……真該千刀萬剮而死!
若是她是原主,肯定也是這么想。
所以,在殷承擦肩而過的時候——
黎歡緩緩抬起白藕般的手臂,摘下了鬢間的銀釵,眼看著就要朝著狗皇帝的脖子刺過去。
“皇上小心唐嫵,她……她要行刺!”唐莞未卜先知一樣大聲呼救,在她還沒下手就開始叫了,深怕殷承被傷害一樣。
話音剛落,殷承俊顏陰沉地瞥向唐嫵,只見她確實拿著鋒利的銀釵對著自己,他瞬間森冷握住了她手腕,力道幾乎要將她手臂捏斷,從唇縫擠出冰冷字眼,“唐嫵,你是不是犯賤找死?”
黎歡一言不發地盯著他,眼眶微紅,似乎被他的力道弄疼了一樣,卻抿著唇隱忍著。
而一旁的唐莞笑了,還真不負所望,她以為憑她這一根發簪真的能行刺得了皇上,這么傻逼的舉動都做得出來,不愧是傻白甜,不過這次她必死無疑。
在殷承動怒想處死她的時候,黎歡顫聲地斷斷續續,“我……我是為了保護皇上,不是行刺……”
這么蠢的借口都找得出來,她以為殷承跟她一樣傻逼,唐莞心里冷笑。
沒想到,殷承竟然睨著她快哭出來的清澈眼睛,給她機會解釋,陰冷瞥過那尖銳的銀釵,“拿著宋帝留給你的銀釵,保護朕?”
黎歡垂眸,望向他的身后害怕地輕顫,“有……有蛇……”
話音剛落,殷承驟然放開了她,只見她忍著害怕也撲上去,將他背后那蛇一簪子刺死了。
殷承居高臨下看著這一幕,似看不透她一樣。
而唐莞懵逼地愣在那里,等等,這樣一來她不僅沒有行刺皇帝反而護駕有功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