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歡的記憶力能達到過目不忘,應該說是原主在考警校的時候記憶力也是數一數二,所以她記得自己昏迷前撂倒的那個黑衣保鏢——
她曾經在喬七的手下里見過,也就是上次在高爾夫球場攔住她的保鏢其中之一。
就是說,綁她到酒店的人是喬七。
出于什么目的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最壞的打算就是滅口,因為他有可能是陸漾那起兇案的兇犯,殺警察很不明智,但愿喬七能有這點判斷力。
沒過一會兒,套房外傳來守在門口保鏢的聲音,“七爺,那妞已經綁過來了,接下來就看您的指示了。”
“沒有被她那法醫男朋友察覺?”喬七陰險的笑聲傳來。
“沒有,七爺放心,他那男朋友也就是個法醫弱雞,哪里能有這觀察力察覺到?”保鏢嘲諷說了句。
黎歡聽罷,她動了動被捆綁住的手,艱難地想去兜里摸手機,給南臻發求救信息。
但是剛剛摸出手機,就看到喬七帶著他那幫保鏢走了進來。
她快速想藏起手機,但卻喬七抓個正著,連收起來的時間都沒有。
喬七眼神示意保鏢把手機拿給他,保鏢從她手里強行搶走了手機,他接過手機一看,瞇眼笑道,“想給南臻打電話求救?魏小姐,我勸你識相點別把他牽扯進來,他不過是個普通人,得罪我他的下場會死無全尸,懂嗎?”
“你這是在威脅一個警察?”黎歡沒有絲毫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,冷嗤,“你知道剛剛這番話你就已經犯法可以被判刑?”
“我好怕。”喬七笑著將她的手機就這么浸泡在了水杯里,撲通一聲將南臻反打過來的電話瞬間掛斷了,“你不過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警察,還想和我斗?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黎歡抬眸冷漠試探,“殺人滅口?”
“我又沒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,何必殺你滅口?”喬七扯唇,“你也不用試探我,我并沒有犯法,只不過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罷了,你做警察實在太浪費了。”
黎歡沒有理會他的調戲,沉下小臉,“陸漾不就是被你滅口的,我們警方已經找到線索了……”
如果真的是他殺的陸漾,那么她這么試探應該會被滅口,不過她就算有事也間接等于告訴陸隊他喬七就是犯人!
“想套我的話,你還太嫩。”喬七似笑非笑,隨即示意保鏢端了一樣東西上來。
黎歡下意識向后退了半分,那保鏢盤子里端著的……是一個針筒。
喬七隨手取過針筒,晃動了下針筒里的白色液體,不緊不慢地走向她,“不用這么害怕緊張,這只不過是一種能讓你興奮的東西,助興而已,嘖,你一個警察該不會這么沒意志力這東西都怕?”
黎歡眼睜睜看著他拿著針筒,拽住了自己的手臂,無論她怎么掙扎都抗拒不了被注射下去了針筒里所有的液體,她最終啞著嗓音出聲,一字一句,“喬七,你會為你做的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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