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南臻俊顏微紅結束時,黎歡冷漠得推開他,顯然沒有一絲感覺。
只有他一個人沉浸在剛剛的事情當中。
黎歡揚起手像是要打他一巴掌,最終咬著唇收回手,頭也不回地走了,“這是最后一次,南臻,要是還有下次我不會顧忌我們之前的感情!”
見狀,南臻也沒有阻止她,俊顏的紅暈漸漸褪去,而她身上的香氣卻一直停留在他身上。
像是一種毒癮一樣,讓他一沾染上就戒不掉,流連忘返地回味了很久。
一天到晚的忙碌,讓黎歡很快忘記那件事,南臻也沒有再騷擾她。
黎歡想,是不是他已經認清事實,不會再威脅到她的安危,那她也應該從懷山莊園搬出來,畢竟蘭眉姝和她媽顯然并不歡迎她,她也不想寄人籬下。
但得等過幾天再離開,現在還不是時機,畢竟她和夜靳蒼沒有任何好感度進展,時間卻一天天過去。
晚上,黎歡在房間里分析著那兩起案子。
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那個神秘符號,她和警方查了很久,十子架的符號和網上沒有任何一個相符,所以才沒有任何線索。
可是尸體報告里有兩點,她非常在意。
一點就是那個電擊棒,什么樣的職業會隨身攜帶一個小型電流的電擊棒,另一點就是,陸漾的尸體上刀傷,她家里的刀很干凈檢測不出血液,說明是兇手帶的刀,而刀很薄,像是手術刀之類的。
這兩者結合起來,說不定能鎖定一類職業的兇手目標,她一直認為兩者兇殺案是一人所為。
因為那個符號被警方發現和第二個死者死亡時間太過相近,不可能是模仿第一個兇手殺人。
只剩下是一個兇手的可能。
這個兇手,到底是醫生,還是保安,或是……
黎歡還沒想明白,就聽到敲門聲,她正想起身去開門——
門已經被人不請自如,黎歡皺眉,看著走進來的男人,“你進來干什么?”
夜靳蒼不動聲色瞇起眼睛,靠在門邊,“在做什么?”
“分析案情,工作。”黎歡不耐的回答他,似乎一點也不想見到他一樣。
這個態度,似乎惹火了夜靳蒼。
“要我幫你分析嗎?”他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,一直不肯走。
黎歡睨著他,“不用,你出去吧。”
仿佛在說不要打擾她工作的思路,本來似乎快要找到突破口了,離真相就一步之遙,但是被他一打斷,她就什么也想不到了。
只能想到他那夜去天尊會所找他的頭牌水仙小姐,還和小姐玩了一夜未歸。
可是黎歡捂不住他的嘴,只聽到他懶洋洋的陰測嗓音,“這么說你寧可在警局解剖室外和你男朋友,親密‘分析案子’?”
黎歡驟然一怔,臉上閃過一絲復雜,瞥過他啞著聲音說,“我和他做什么與你無關。”
他怎么知道這件事,肯定是‘有心人’故意告訴他的。
“是和我無關,不過我很想知道和他能不能比和我爽?”夜靳蒼匪痞抬眸,眼神冷颼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