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沈尤也不拆穿她,“任瀾的衣服對你來說有點大,我把你換下來的衣服洗了,應該明早能干。”
他怎么這么賢惠?
黎歡突然反應過來,語氣慌亂,“不是,你把我全部衣服洗了?”
什么時候的事,他剛剛不是在開視頻會議,開完了然后去洗的?她都沒有感覺到。
最重要的是,她換下來的還有內衣褲……
他要是說也洗了,她就沒臉見人了。
“嗯。”沈尤神情很淡,仿佛一點也沒察覺到她的異樣和羞澀。
黎歡耳邊微紅,“我可以自己洗,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一聲就……”
“順手而已。”沈尤說得很正常,他確實是順手,當然之前他還沒為女生洗過私密的貼身衣物,頂多為任瀾洗過衣服,也是用洗衣機洗的。
但是想到她明天要趕去學校,而她又在看電視劇看得入迷,所以只能幫她洗了。
黎歡在他懷里有些僵硬,一想到他的手洗過她那么貼身的衣物,明天自己還要穿,就覺得格外異樣,他……
要是故意的,那就太壞了。
“不看劇了嗎?”沈尤見她出神,緩緩伸手摟了她,神情慵懶清冷地莫測。
黎歡被他整個人圈在懷里,坐在沙發上看劇都心不在焉,身后的男人沒有半點其他意思。
仿佛抱著的只是個布偶一樣,沒有其他男人該有的感覺。
為什么這么說。
因為黎歡能感受他,沒有絲毫變化。
再聯想到任瀾說的,她忍不住啞著嗓子問,“沈尤,你……為什么要學醫?”
一般久病成醫,自己有病成為醫生的概率很大,他是不是真的那方面有障礙,還是她和任瀾對他來說都沒有魅力。
沈尤沉默了一會,“因為任瀾。”
聽罷,黎歡別開臉,“哦”了一聲。
“一開始因為她接觸了醫學,后來真的感興趣了,就放不了手了。”沈尤說。
這么說黎歡還好受一點,她揪著他的衣角,小聲聲問,“我問你一件事,你能別生氣嗎沈尤?”
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樣子,沈尤眼尾染上笑意,“你問,我不生氣。”
黎歡不想刺激他的男性自尊,委婉地拐彎抹角問,“你和任瀾交往了四年,為什么什么都沒做啊?”
“你想我和她做什么?”沈尤神情淡了許多,笑意也漸漸消散。
“就是,情人間該做的事。”黎歡小臉微微紅了。
“黎歡,我沒想到你思想挺開放。”沈尤的笑意不達眼底。
他還以為她不諳世事,這才交往幾天就想著和他做了嗎?
黎歡垂眸,解釋著說,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就是想說如果你有什么可以和我明說,我不會因為你身體任何原因改變喜歡你……”
她話還沒說完,沈尤就神色冷清地放開了她,“時間不早了,你去客房睡吧,明早我送你去學校。”
說完,黎歡看著他回了臥室,她微微皺眉,因為她質疑他不行,所以生氣了?
第二天一早。
沈尤比她醒得早,給她做了早餐,仿佛昨晚什么都沒發生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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