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小林缺蹬蹬瞪地邁著步子朝著自己房間跑。
關上門的第一時間。
就是去柜子上那個小隔間的門打開。
緊跟著,雙膝跪地,雙手合十。
“非常感謝您讓我的媽媽醒來,我以后一定加倍努力,造福我力所能及的所有善良的人。”
小隔間里,赫然是一尊白玉瓷身的觀世音。
舞時笙不是一個人來的。
因為江辭打電話給他的時候。
他正在林彧的公寓里面。
林彧堅持要送他過來。
所以,他就帶著來了。
最重要的是,江辭沒和他說,隊長醒來了。
以至于——
他疏忽掉了,林彧和林漠,再次重見,竟然是在這樣的畫面之下。
“我說江隊長夫人,你怎么回事呀?開個門也這么慢?”
舞時笙在江辭開門的同一時刻,就不滿地嘟囔了一句。
而江辭打開門,看見來人的第一反應。
“你怎么來了?”
毫無疑問,他問的是林彧。
林彧之前和江辭是好朋友。
后來,他重傷以后,被砸到腦袋瓜了,就忘記了很多事情。
比如林漠,再比如……和江辭的兄弟情。
但是這個事。
舞時笙忘記告訴江辭了。
眼看著林彧一臉莫名地看著江辭,正要問,舞時笙迅打斷。
“哎呀,你甭問那么多,反正人來都來了,太晚了我打不到車,所以他送我過來了。”
江辭的視線,在兩人的身上左右轉了一下。
好像明白了點什么。
“所以你們兩個是…?”
舞時笙連忙阻止,“誒誒誒!停止你腦子里散的非正常人類思維。”
“快說,大半夜地把老子喊來干嘛?林缺生病了?我的小寶貝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?”
江辭:“沒有,你先上樓再說吧。”
舞時笙點點頭,進門。
回頭看一眼林彧還杵在原地,皺眉,“你怎么不進來?”
林大總裁穿著一身便服,但是氣質還是很耀眼的清雋。
模樣也生的不錯。
寬肩腿長的。
只是這眼神……看著江辭的時候,不是很善意。
林彧盯著舞時笙,硬巴巴地問他,“你大晚上讓我送你過來這里,就是來找這個男人的?”
舞時笙想也沒想,回答的很是干脆,“對啊,不然呢?”
回答完了以后。
他好像又感覺到什么地方不太對勁。
“不是,什么叫找這個男人?”
江辭看了一眼林彧,心知肚明,不打算拆穿了。
只是他好奇的是。
林彧好像不太認識他了。
于是,他很自然地湊過去問舞時笙,“他怎么了?也失憶了?”
“上次不是砸到后腦勺了嗎?你健忘癥?”舞時笙擺擺手,“下次跟你解釋,快帶我去看看我的缺缺小寶貝怎么了。”
江辭雙手環胸,“行。”
“那他呢?”
“當然在樓下呆著啊!”舞時笙覺得江辭今天是不是心情有點好過頭了。
把這個家誰是主人都忘記了。
這不是江辭的家嗎?
怎么還問起他來了?
江辭蹙眉,想了下,一臉恍然大悟地點點頭,“嗯,也是。”
舞時笙:“???”
所以,可能有事的不是林缺。
而是江辭腦子壞掉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