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時笙從冰箱里拿了一瓶以后,沒有再坐回椅子上了。
“我今天得回一趟隊里,沒事的話,我先走了。”
反正什么酒后亂性啊,都沒生。
那他也就樂的輕松了。
舞時笙非但沒有半點愧疚,變本加厲的是,他絲毫意識不到,自己是個渣男。
實心的那種渣男。
“昨晚上謝謝你了,等改明兒我請你吃飯。”舞時笙一身輕松地往外走。
林彧喊住他,“我送你。”
“不必,我自己打車就可以了。”他得趕緊回去洗個澡。
一身的酒味。
他自己都受不了了。
公寓的門砰的一聲,被人關上了。
客廳里靜悄悄的,什么聲音都沒有了。
好像,隨著那個人的離開,什么活力,生機,都跟著消失了一樣。
林彧握著手里的桃子味汽水。
骨節微微泛白。
昨晚上……
其實也不是什么都沒生。
只是他試探過后,他不敢再說了。
他怕聽到的答案,會令他很難過。
所以,他干脆順著他以為的那樣,承認什么都沒生。
小舞他……
好像真的也沒那個意思。
是他誤會了嗎?
腦海里,漸漸浮現起昨晚上生的一幕幕……
舞時笙生的臉蛋白凈,氣質也干凈。
看起來像十七歲的少年,其實已經過了二十了。
平日里咋咋呼呼的,連走路都是帶風的那種。
氣質擺明的就是幾個字“老子有錢”。
他和小六很投緣,兩人聊的來的原因,可能也就是心智年齡是相仿的。
昨晚上喝了酒以后。
本來林彧以為他會比平時乖一點。
然而。
他非但沒有,反而更加的浪蕩。
那簡直是活生生的行走的騷孔雀。
走到哪里,都要撩一下,時而給路過的偷看他的小姐姐一個飛吻。
惹的對方臉紅心跳地跑開。
就從吃飯的地方,到他停車的地方,也就不過幾百米的距離。
愣是讓他撩出了一身的火。
林彧扶著他,臉色有點難看,“你站穩了,別東倒西歪的。”
舞時笙被他扶著,墨色的長都及腰了,身材纖瘦,那腰肢比女人還細。
林彧握著的時候,都感覺只要他稍微用點力,他的腰就能斷掉。
他喝醉了,臉頰都是紅的,本就生的唇紅齒白,是個很漂亮的美少年,這下子,醉意上頭,愈地勾人起來。
舞時笙沒理他的話,反而更加沒骨頭似地往他身上黏糊。
他沒有林彧高,不過他也將近一米八了。
湊上去的時候,剛好碰到林彧的耳朵。
林彧正要推開,那人笑嘻嘻地在他唇邊作惡似地吹了口氣。
溫熱的氣息,伴隨著醉人的酒香,酥麻感一瞬間從耳廓直到尾椎骨。
“喂,哥哥,親一下嗎?”舞時笙說。
林彧渾身都僵直了。
撇過臉去看他,“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?”
舞時笙還是笑,半闔著眼眸,水波蕩漾的,“嗯,知道呀。”
“所以,親一個嗎?哥哥。”
林彧幾年前,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問題了。
而知道自己對面前這個騷孔雀有感情,是在一個月前。
而現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