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玖轉身把頭發給了趙小萌，“我剛才帥嗎？”
趙小萌星星眼，“帥翻了。”
葉玖眼珠子轉了轉。
何止帥翻了，還機智得一逼。
“丫頭，”秦北司摟住葉玖的肩頭，將人懷里帶了帶，“你扯秦南棠頭發做什么？”
葉玖睨他一眼，面不改色，“扎小人。”
秦北司捏她鼻子，滿是寵溺，“小機靈鬼。”
說著，牽起葉玖的手，“你啊，以后這些粗活別親自出馬了，交給我就好。”
“晚上也是？”
秦北司痞笑，“晚上那不是粗活。”
“嗯？”
“那是靈魂最深處的愉悅交流。”
趙小萌感受到來自全世界的狗糧撲面而來。
她站住腳，回頭去找唐少卿。
他跟陶西眠并肩走著。
金秋的陽光真好，一點都不刺眼，籠在兩位美少年身上，折射出淡淡的光暈，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變得暗談，所有人都看向他們。
趙小萌咂嘴，感嘆道：“多好的一只小白兔啊，怎么就成了殺人狂魔呢？”
陶西眠走近，小心翼翼地問趙小萌，“我以后可以叫你小萌嗎？”
趙小萌將唐少卿拉到自己邊上，伸頭過去看陶西眠，笑盈盈地回答道：“當然可以，西眠同學。”
陶西眠害羞地點了點頭，“要不你也叫我小眠吧？”
“好的，西眠同學。”趙小萌故意逗他。
陶西眠的臉一下就紅了。
今天食堂有鹵雞腿，秦北司本想表現一下，給丫頭搶十只回來。
誰想來晚了，鹵雞腿早就銷空。
見人垂頭喪氣回來，葉玖鄙視他，抬眼掃了圈周遭，提高聲兒道：“我想吃雞腿。”
話音未落，一群男同學圍了過來。
“九爺，我的一點兒沒動。”
“九爺，選我選我選我。”
“九爺，您看我的好大。”
秦北司將最后個男同學拎出來，硬著臉吼他，“我的大！”
趙小萌：“……”
四哥，不要殘害祖國的花朵好嗎？！
“西眠同學，”趙小萌扭頭問，“你的大嗎？”
陶西眠垂下視線，看著飯盤里的雞腿，“挺大的吧。”
“咦？”趙小萌驚，“你哪兒來的雞腿？”
“同學送的。”
趙小萌：“……”
長得漂亮就是好。
看吧，唐少卿盤里也有。
就她沒有。
突然好想尤大壯。
秦北司從一群人里挑來選去，最后只拿了三個雞腿。
葉玖有點不高興，“不夠吃。”
“他們長太丑，”秦北司柔聲細語安慰，“晚上給你吃最大的大雞腿。”
“嫂子，”陶西眠將自己的菜盤子推給葉玖，“我這個雞腿給你吃。”
葉玖睨他一眼，“小白兔更好吃。”
“沒吃過，”陶西眠說，“我從小吃素。”
“是嗎？”葉玖意有所指，“火腿腸，你不喜歡吃嗎？”
陶西眠瓷白的臉上沒有任何異樣，仍是乖巧又溫順，“不喜歡。”
“丫頭，你們說什么呢？”秦北司插話，“我怎么聽不懂？”
葉玖冷漠臉，“好的不學，凈學些沒用的。”
她就不信，連趙小萌都能查到的事兒，秦北司會不知道？
裝罷了。
哼！！
還不是逃不過小可愛的火眼金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