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怕。”趙小萌感嘆。
“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心。”
“九爺，”趙小萌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，瞄了眼坐她們前排的陶西眠，“狗崽子讓我小心陶西眠，說是殺人狂魔要對少爺動手！我就沒太明白，陶西眠不是楚瀾買來的幫手嗎？他對付的人怎么就變成了少爺？”
葉玖也睨了眼陶西眠，然后評價道：“這個人莫名其妙。”
趙小萌更懵了。
葉玖勾了勾手指。
趙小萌湊過去。
“陶母因傅榮自殺。”葉玖在趙小萌耳邊小聲道。
趙小萌睜大眼睛，“又是傅榮。”
“好像是。”
“什么強……唔唔唔……”趙小萌一激動，聲兒有點大，還好葉玖反應快，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“嫂子？”陶西眠回頭看著她們，一臉的人畜無害。
葉玖面無表情，“沒事兒。”
“嗯。”陶西眠乖巧地轉過頭去。
趙小萌水靈靈的大眼睛眨了眨。
要不是知道陶西眠的底細，就算打死她也不敢相信，眼前這只小麋鹿竟然是變態狂魔。
“唔唔唔……”
葉玖松開手，“小點聲兒。”
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八卦了？
趙小萌猛點頭，掐著嗓子繼續說道：“就算傅榮害死了陶母，但畢竟是上一代的事情，跟少爺什么關系？”
“父債子還。”葉玖重復陶西眠的話。
趙小萌：“……”
“你注意點，”葉玖提醒道，“陶西眠手狠。”
對自己狠的人，對別人更狠。
手狠！
這話狗崽子也說過。
趙小萌摸上脖子，不管怎樣，她都要護好少爺。
只是為了少爺。
她再三告訴自己。
葉玖吃完干脆面，順手在趙小萌身上擦了擦，“江梅的事情怎么樣了？”
趙小萌賠笑：“四哥走了，警局那邊不好搞。”
葉玖眉頭輕擰，“關系不好走，就找里面的人。”
“里面的人？”趙小萌沒反應過來。
“C區老大斧頭。”
趙小萌恍然，“怎么把她老人家忘了！算算日子，她這幾天正好也在看守所。”
“先找律師，”葉玖從褲兜里摸出銀行卡，“錢不夠給我說。”
“九爺？”趙小萌遲遲沒接銀行卡。
葉玖不耐煩，直接塞給她，“有錢。”
“為什么幫斧頭？”
葉玖轉過臉看向窗外，薄唇輕啟，兩個字清晰無比：“任性。”
前世的她們，凡是有人愿意出手相助，也不至于在牢里度過最美好的青春年華。
如今重生歸來，她盡力為之。
“九爺，要不我們建立個幫派吧？”趙小萌突然來了主意。
“不要，麻煩。”葉玖一口拒絕。
趙小萌抱住葉玖的手臂做白日夢：“九爺，你想象一下，我們搞了幫派，底下的人聽你使喚，然后都賺錢給你用。”
葉玖看向前排趴在桌上睡覺的唐少卿，“我有錢。”
“那不一樣好嗎？”
葉玖想了想，“B區紅燒肉下個月出獄，到時候你去把人接回來。”
趙小萌大喜，“所以九爺同意了？”
“廚藝好的，重點培養。”葉玖認真臉。
趙小萌：“……”。
要不搞了新新東方烹飪學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