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夢是什么？”秦北司倒是沒什么大反應，只是定定地瞧著懷里的人。
葉玖沉默了好一會兒，說，“那就是夢。”
“丫頭，”秦北司掰過葉玖的身子，兩人面對面地坐著，他深深地看著她，然后問，“你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？”
葉玖認真臉，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“葉建川一直都在休息室，那葉悠看到的是誰？”秦北司問道，“莫非你連葉悠也買通了？”
葉玖沒想到他問這個，愣了一瞬，回答道：“葉悠看見的葉建川是郭峰。”
“郭峰？”秦北司更疑惑了，喃喃道：“葉悠跟葉建川雖然關系不好，但畢竟是處了十幾年的父女，她怎么可能連自己的老爸都認不得？”
“趙小萌很會化妝，這事兒你不知道？”
“我去哪兒知道？女人我只關心你，”秦北司好奇，“技術很好？”
“一模一樣。”
“如此絕技，三十六的人？”秦北司脫口而出。
葉玖不說話，就那么看著他。
秦北司心虛，自問自答道：“回頭我問小眠去。”
見葉玖仍是看著他，秦北司將人摟進懷里，下巴擱在她頂，轉了其他話題，“丫頭，要是葉建川無罪釋放怎么辦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葉玖嗓音清冷，但一口堅定，“刀上只有他的指紋。”
“丫頭。”秦北司突然放緩語，聲兒還很輕地喊葉玖。
“嗯？”
“葉叔叔在天有靈一定很欣慰。”
葉玖點頭。
她今兒所做的一切，不僅是為了葉建國，也是為自己報了前世的血海深仇。
“丫頭，”秦北司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，“葉建川那些陳年舊事，你怎么知道？”
葉玖沒打算瞞他，實話說道，“九月跟那個神秘男人，你還記得嗎？”
“都他給你說的？”
“昨天夜里凌晨三點多，九月翻窗爬進我房間，給了我一個小本子，上面寫得清清楚楚。”
秦北司擰眉，“他怎么知道？”
葉玖搖頭，“當時我也是將信將疑，可今兒證明都是事實。”
“他為什么幫我們？”
葉玖從秦北司懷里抬起頭，伸手過去捧起他的臉，仔細地盯著看了好一會兒，“小流氓，或許這世上真有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。”
“你見過他？”秦北司心里突地變得緊張。
“就一次，”葉玖說，“但沒看清臉。”
“丫頭，”秦北司一臉嚴肅，“答應我，以后不要跟他見面了。”
“為什么？”
秦北司搖頭，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，反正心里覺得怪怪的。”
“吃醋了？”葉玖輕點下他的鼻子。
秦北司捉住她的手，低頭覆上一記深吻，嬉笑道：“就是吃醋了，你是我的丫頭，誰敢覬覦我就咬死他。”
“你屬狗的嗎？”葉玖認真臉問。
秦北司湊過去在葉玖脖頸間蹭了蹭，“我就是你養的狗，所以一見到你，就控制不住搖尾巴。”
葉玖摸上他的頂，“乖～”
“丫頭，那個本子我回去能看下嗎？”
“我已經扔了。”
秦北司沒多在意，“扔了就算了。”
實際上葉玖還留著小本子，她只是不想秦北司看見最后一頁。
那人用血寫了四個字：死亡—重生。
她以為說的是自己，后來才知道原來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