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驚訝？”葉玖一本正經地問道，“是什么樣子？”
秦北司：“……”
葉玖瞪大眼睛，“是這樣嗎？”
秦北司摸上她發頂，“媳婦，別勉強自己。”
你這樣真的很嚇人。
眼睛跟銅鈴一樣大，還兇神惡煞。
葉玖哦了一聲，“小流氓，我站累了。”
秦北司坐到旁邊的石階上，然后拍上自己大腿，“過來，我抱。”
葉玖坐過去，“九月那兒問出什么沒有？”
秦北司環上葉玖的小蠻腰，手緊緊地貼在她的腹部，心情跟著慢慢平靜下來，“沒有。”
“嗯？”
“她失憶了，”秦北司說，“情況跟傅之秋很像。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葉玖將演戲進行到底。
“她之前也在米國待了四年，跟傅之秋是同個心理醫師。”
“巧合？”
“不知道，”秦北司繼續說道，“那個醫生叫彼得，我找人調查過了，上個月已經回國。”
“回國？”葉玖問，“他是華夏人？”
“嗯，”秦北司眉頭一皺，“只可惜……他也失憶了。”
這是葉玖不知道的情報。
心里不由地小驚了一下，“他怎么也失憶了？”
秦北司搖頭，“誰也不知道，除非找到人。”
“九月也在找他？”
“她答應我，”秦北司說，“只要我幫忙找到彼得，她就帶我去見四爺。”
葉玖摸了摸腕上的玉鐲子。
開始擔心——
四爺會不會逼迫秦北司再次殺了自己？
那樣的話，小流氓會瘋吧？
“媳婦，時間不早了，我們回家吧。”
葉玖回神，拉住秦北司，“小流氓，四爺的事情，以后你一定要跟我說。”
秦北司牽過她的手，“嗯。”
“一點兒都不準隱瞞。”葉玖強調道。
秦北司捏她的小臉，“我保證。”
兩人手牽手走出樓梯間，沒想到竟然碰到葉簡。
“你們躲那兒做什么？”葉簡過來給溫良送飯，手里提著保溫盅，無奈地搖了搖頭，“就這么饑渴嗎？”
秦北司瞥他一眼，得意洋洋，“有些人就是羨慕嫉妒恨。”
葉簡一聽來勁兒了，“誰羨慕了？誰嫉妒了？我就是恨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秦北司勾過他肩頭，不懷好意地問道，“這四年你怎么解決啊？”
葉簡用胳膊肘頂他，“要你管！”
葉玖冷不丁插話，“左手還是右手？”
葉簡皮笑肉不笑，“小玖，哥哥不要面子的啊？”
“這事兒你拖太久了，”秦北司善心大發沒再挖苦，“好好把話說清楚嘛。”
“怎么說？”葉簡很惆悵，“反正我說不出口。”
“要不我幫你說？”秦北司很積極。
“滾！”葉簡把人拽住，“小良那么單純天真還不得被你個老流氓給嚇死。”
葉玖認真臉，“我幫你說？”
葉簡要哭了，“姑奶奶，這可使不得啊！”
“沒事兒，不辛苦，一句話的事情。”
“看吧，”葉簡扯著嘴角，“你做事就簡單粗暴，小良哪兒經得住啊！”
“葉簡，”葉玖往前一步，一本正經道，“我很想揍你怎么辦？”
“我是你哥。”
“我知道，”葉玖理直氣壯，“但也不是沒打過。”
葉簡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