續上次的裸睡之后,陸伊一再解鎖了一個尷尬新技能——。
她敢肯定,如果申矢聽到她在浴室里唱歌,再看到她此時的野貓扮相,一定能聯想到她在浴室里又蹦又跳地自娛自樂…
“唰!”陸伊一的臉紅到了脖子根,然而還要故作鎮定地問到:“你…你在這里坐了多久了?”
然后,端坐在黑色王椅上的某吸血鬼,淡淡回了一句:“半個小時。”
“啪!”陸伊一聽到了她的靈魂砸自己腦袋的聲音,如果她還有臉的話,她可能還是會伸手捂臉,然而她覺得她可能沒臉了。
半個小時,足夠申矢在外面笑到抽筋了。隨即,申矢又淡淡開口,眸中含著幽幽的揶揄,道:“老婆,偶爾的放飛自我其實也挺好,只是太歡脫,樂極生悲,在浴室里摔倒了怎么辦?”
咳…陸伊一被申矢的話給嗆了個不清,她本以為他會毫不猶豫地取笑她,結果卻弄出了這么一句帶著妥妥的關心的語句,這什么走向?干嘛走溫柔路線!
這樣的回應讓陸伊一有點承受不來,弱弱地問了一句:“就這樣?你不打算笑一下?”
“已經笑夠了。”申矢極端平靜地抬起了紅酒杯,喝了口紅酒,目不斜視地一本正經道。
啊!好想打他!我可以打他嗎?陸伊一動了動光著的腳丫,真想惱羞成怒的揍他一頓,翻了翻眼皮,白眼道: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談正事吧。”申矢站了起來,將酒杯放到了一旁的裝飾柜上,把兩手插進了褲袋中,似乎早有交易的打算,說道,“明天我陪你見咱媽,你是不是應當給點報酬,答應我一個條件。”
聽到申矢說咱媽,陸伊一心里就好像小鹿撞了一下,撲通一跳,打了腎上腺素,比被發現更加心跳不已。
不過說來,的確她有利用申矢應付她老媽,雖說別人家的夫妻倆見父母是尋常的事,但她們家夫妻倆見父母就不一樣了,說到底陸伊一是在借申矢安慰擔心她的老媽,這是一場交易。
而對于商業巨頭的申矢來說,提出這樣的話,一點也不奇怪。
于是陸伊一點了點頭,問到:“什么條件?你說,如果你提的條件我能滿足的話…”
話音未落,申矢便打斷道:“你覺得你還有選擇拒絕的權利?這是禮尚往來,不是討價還價。”說著,這高挑修長的身影便迎面向陸伊一走來,讓陸伊一本能的往后一退,準備情況不對就躲進浴室不出來。
然而申矢走了兩步,卻像是想起了什么,停了下來,緩和了他自帶的壓迫感:“并不是什么難為你的條件,只要你答應從今往后,都跟我出席任何場合,這場交易就成立,當然若你不想承認申太太的身份,就以女伴的身份。”
申矢下個星期要做個局,約了下議院的譚部長。
然而酒會就不可能不帶女伴,可是他已經煩透了隨便來個女人挽著他的手出席的活動,要想作為潔癖癥的他,每次活動結束后,都要丟一件衣服才感覺沒被那些女人的細菌污染,可是丟衣服的行為真的很不環保!
當然他也不是有意侮辱其他女人,只是這是與生俱來的排斥感,就好像他從來無法嫌棄陸伊一一樣,沒有任何科學原理能夠解釋。
所以如今他有老婆,為什么還要找別的女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