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伊一睜開眼睛的時候,有一瞬間的…想把昨晚的自己抓過來問一下:
誰特么的說自己酒品好了?啊!酒品好,就是硬把自己分居的老公拽上床嗎?
她怎么感覺昨天自己把申矢給強了呢???
看著睡在她身旁,靜謐得像一幅潑墨畫的男人,陸伊一依稀記得,她昨天有說她要他,然后她就真把他給要了!
天啊,她怕是被千年狐貍精附體了吧?
而且這是哪?陸伊一環顧了一下四周,她不僅沒回家,還開房了?只是這房間怎么這么眼熟呢?
來不及細想,陸伊一趕緊趁申矢還在睡著的當口,翻身下床,可是找不到來時的衣服,只好抓了一床掉在地上的被單裹著,準備跑。
結果,剛瞧瞧走了幾步,就聽到了身后床上傳來的慵懶帶著淺淺低啞的聲音:“一一,你要急著走了?”
怎么這一問,感覺就好像她準備提上褲子不認人一樣?這不是形容男人的嗎?
“咳。”陸伊一尷尬地轉過身來,看著申矢從床上緩緩的坐了起來,還懶懶地打了個哈欠,露出了他分明的肌肉,她這一下更不知道眼睛放哪里去了,囁嚅道,“不急不急,我…我找衣服,昨晚…昨晚喝多了。”
申矢聞之,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指了指洗手間:“衣服在里面。”說完,申矢掀開了被子,似乎準備赤身引導著她去找衣服。
陸伊一嚇得一驚,趕緊雙手捂住了眼睛…隨即,裹著身體的被單掉在了地上。
申矢見狀,抿了抿唇,紋絲不動地看著她,斟酌地提醒道:“一一,你…”
“我沒看你!”陸伊一還沒回過味來,大約是宿醉未醒,腦袋還不夠用,在申矢說話的當口,急忙狡辯道。
盯著她一絲不掛的立在那里,申矢繼續斟酌道:“我看你了。”
話音一落,陸伊一愣了,放開雙手,踩著唯一用來遮擋的被單,赤條條地面紅耳赤,然后“啊”的一聲,沖進了洗手間,“啪”的關上了門,這種尷尬真是前所未有!
回過神來的時候,申矢的聲音又再門外響了起來,竟然和昨晚她做夢時說的話一樣,在門外邀請道:“既然不急的話,待會吃了早餐再回去吧。”
陸伊一晃了晃腦袋,拽緊了被單,震驚了一瞬,她這種時候怎么可能跟他相安無事的吃早餐嘛!于是抬頭看了一下時鐘,九點了,忙到:“不…不了,我上班遲到了。”
“你確定你還有班可以上?”
陸伊一頓了頓,該死,他已經知道了,所以昨天晚上是他來找的她?
那這么說的確,她一個失業人員,什么都沒有,就時間最多,可真閑。
第一天沒有工作的日子,陸伊一突然感覺到肩上的擔子不見了,異常輕松,就連剛剛的尷尬都阻擋不了她放飛的心情,陽光明媚啊!
這一想,陸伊一趁著心情好,答應了:“那…那好吧,你…你先走開,我穿衣服,你在門外我很尷尬!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