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伊一忙奪過歐辰手里的資料,照片上,克里斯丁的左手無名指上的確有一道若有若無的戒痕。
克里斯丁是米國人,按照當地的習俗,通常情況下不會將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,只有可能是結婚的男人才會戴戒指。
而觀看戒痕的深淺度,應當戴了一久,無疑說明他結過婚,可是資料上沒顯示,很顯然他隱瞞了這件事。
想到這里,陸伊一向歐辰道:“歐辰,你找找,這張照片是十年前照的,一般戒痕形成時間差不多需要兩到三年,你翻出克里斯丁十二年前和十三年前的記錄給我看。”
聞言,很快的,歐辰就翻出了陸伊一需要的資料,仔細一看十二三年前,克里斯丁的記錄很少,因為那時的他并不出名,所有的資料多為他所居住的城市當地普查記錄。
歐辰一面翻著,一面跟陸伊一說到:“上面記載,克里斯丁當時因為遇上米國經濟危機,被一家生物制藥公司裁員,后隱居堪薩斯州的克里小鎮,在當地一家小餐館打工了兩年。”
聽到歐辰的敘述,陸伊一猜想,如果所料沒錯的話,克里斯丁應當就是在那時跟某個女人結了婚,但是那女人是誰,是否還能跟克里斯丁扯上關系,就無從查起了。
十二三年前的資料不需一會就被歐辰翻了個遍,只聽歐辰道:“十年前,克里斯丁離開了克里小鎮,去到邁阿密,在那里遇到了他的第一任老板古巴大毒.梟亨利馬克,從此開始毒藥研究之路。”
“亨利馬克…我記得這個人八年前被抓獲入獄,第二年就被槍決了吧。”
“嗯,他當時執掌的是邁阿密販毒集團的老大,被抓獲后,從他身上共抄出了五十三億美元現金。”
我靠!陸伊一雖說對這些個犯罪大佬的資產也有心理準備,但是聽到這里,還是有些吃驚。
“這么多?折合成我們國家的幣種,相當于四百多億吧,還是現金。”
“那可不是。”
如此龐大的資金擺在兩人面前,別說歐辰吃不消,就連陸伊一都覺得天方夜譚。
雖說她老公有的是錢,申矢的公司、匯票、不動產之類各項資產算下來的確不止這個數,但是,這可是現金,讓申矢一下拿出這么現金那也是不存在的。
想到這里,陸伊一突然腦袋中亮起了個電燈泡,頓了頓道:“咦,等等,亨利馬克是克里斯丁的第一任老板,而作為他的得力助手,克里斯丁也應該很有錢才對。”
“是這么一個道理。”歐辰點了點頭,“你的意思是他沒錢?”
“倒也不是,只是…”陸伊一想了想,回憶道,“申申跟我說過,克里斯丁入獄時,他被繳獲的所有資產加起來也就三百多萬美元,他一共跟隨過三個犯罪集團,而且后來有自己出來單獨研究藥物,所以這之間他獲得的資產應該不止這么多。”
“也就是他應該在入獄前進行過資產轉移?”
“應該是,但是你也知道我家那位是干什么的,如果他在入獄前五年之內進行過資產轉移的話,申申不可能查不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