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,兇殺案的庭審,因為沒有現場直播,所以多數人都不知道,原本必然定罪的粱玉瑱問題也出現了轉折。
據悉在另一場庭審上,同爾方面請出了一位證人,也是當時入駐中心區的專家團成員之一,名叫何康靖。
這人指認,當時就在粱玉瑱將被害者留在房間之后,他親眼看到另一人進入房間。
這人名叫汪成旺,今年四十三歲,也是這一次入駐中心區的專家團成員之一,同樣是僑胞,不過早幾年便歸國了,在國內自己成立過一處鐵道建材公司,只是兩三年前便倒閉了。
而倒閉的原因,原本也沒人注意,但如今關注度高了,沒有半個小時就被人給翻了出來,竟然是同爾集團的申魔王給弄倒的。
這就有趣了。
因為,雖說沒有證據表明此人殺人嫁禍同爾的梁先生,但他卻有動機。
另外,更有趣的是,這位汪先生之前辦的廠,開幕儀式那天,趙有深同志到場替其剪彩,有照片記錄。
蒼蠅不叮無縫的蛋,只要有火,就包不住。
趙有深同志也被大眾關注進了這場大戲之中,雖說觀眾們不曉得趙有深扮演的竟是主角角色,但總歸他牽扯進來,就有流言流出:
“咦,聽說沒有,粱總殺人案有變故,據說還有一位嫌疑人出現了,還和趙議員有關系。”
“趙議員?哦,難怪,我就覺得前些日子帝都的金融風暴,出問題的大多是趙議員的企業,該不會其中有什么內幕吧?”
“你這么一說,我也覺
覺得。說不準吶,這場兇殺案就是兩位爺你爭我斗鬧出來的。”
“哪兩位爺啊?”
“申財神爺和那位趙…大爺啊!”
“哈哈哈,大爺,還真是呢。”
陸伊一從法庭出來的時候,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,眉目中流露出了一絲欣慰,人心就是這樣,需要激一激。
她知道如今a國的民眾不是不知道貴族體系存在的黑暗,他們就算不清楚內幕,也隱隱感覺的到貴族存在的不平等。
他們知道那些人是大爺,所謂大爺,就是他不管做什么都對,做什么都不能違背,哪怕是殺人放火,哪怕是毀滅人道,因為那些人是大爺,縱使放在今天的民主之地,大爺們存在一日,a國就不算真正的民主自由。
民眾恨、怨,但是不敢說、不敢怒。
但是,快了,很快這場“起義”的大火就會燒起來,燒掉趙家,燒掉貴族體系。
和賈許案一樣,只是這一回,粱玉瑱兇殺案是炭,“沈銜之死”是火,只差一陣東風了。
而這東風,陸伊一剛一想,就聽到申矢從背后傳來的聲音,輕輕道:“今晚回家吧。”
陸伊一轉頭看向申矢,若有所思,唔…這一回,東風不是申矢。
想著,她笑了笑,回道:“你們那邊也休庭了?見過騷君了嗎?”
是休庭了,暫時休息的意思,因為如今出現了第二位嫌疑人,粱玉瑱的罪名也一時半會定不下來了,檢查方認為此案還要再細細斟酌,于是又將粱玉瑱押回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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