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繁花覺得挺有道理的,就點點頭:“嗯。”
又在葉繁花房間呆了好一會兒,北堂千夜才走。也沒去哪,而是回了他自己的房間,看給葉繁花聘禮的禮單。
正看著,又覺鼻腔一熱。
北堂千夜一感覺到,就有些惱了。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總是流鼻血。之前還以為上火,可這都快一個月了,竟然還流。
不過,這鼻血也不能就這樣不管,所以,北堂千夜還是趕緊拿了帕子,給自己止血。
玉宇和瓊樓正抬著一個箱子進來,一見北堂千夜又流鼻血了,都不放心的趕緊放下箱子,上前:“主上,讓迎風大夫給看看吧。”
他們有給北堂千夜把過脈,不過沒看出什么。迎風醫術比他們高明,說不定能看出來。
一開始,對于這流鼻血,以為是上火,北堂千夜是真無所謂,但現在,流了那么多天了,他也察覺到有些不對了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這兩天,他還覺得全身骨頭都有些疼。
這么想著,北堂千夜就道:“迎風今早去帝京辦事去了,等他回來吧。”
玉宇和瓊樓一聽,就打算等迎風一從帝京回來,他們就立刻拉迎風來給他們主上看看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直到三月初七,迎風都還沒有回來。
但因為明兒個就要成親了,還有點東西沒采買到,這日,北堂千夜就又去縣里親自采買了,玉宇和瓊樓陪同。
一將東西都采買好,見都午時了,北堂千夜他們就到縣里最好的酒樓要了間雅間吃午飯,午飯也就只吃到一半,北堂千夜就又流鼻血了,還暈了過去,嚇的玉宇和瓊樓立刻給北堂千夜把脈。
之前他們把不出來什么,現在他們能把出點眉目出來了,都紛紛不敢相信的你看著我、我看著你。
北堂千夜也沒昏迷多久,就昏迷了一個時辰,就醒來了,一睜開眼,就發現自己在縣里的一家客棧的床上,而玉宇和瓊樓都一副他要死了的樣子看著他。
“我明兒個就要成親了,你們這個樣子看我?”盡管心里有不好的預感,但北堂千夜還是不滿的說了這么一句。
玉宇和瓊樓卻還是一副他要死的樣子。
玉宇還紅著眼睛道:“主上,我們把出來了,你,你……你是得了血癥。”
“原來是血癥啊。”北堂千夜點點頭,表示明白了他為什么會總是流鼻血,最近還總是骨頭疼,甚至今兒個還突然昏迷了過去。“怎么治?”
玉宇和瓊樓都紅著眼睛無法言語。
北堂千夜又淡定的問,還是那句:“怎么治?”
玉宇和瓊樓這才哽咽道:“無藥可治。”
北堂千夜語氣仍淡淡的:“是你們醫術不精沒法治吧,迎風應該成的,迎風應該這兩日就回來了,沒事。”
玉宇和瓊樓更哽咽了:“之前閑暇的時候,我們跟迎風聊過這方面的,迎風醫術雖然比我們高明,但對于這種根本沒藥治的病,也無可奈何。”
北堂千夜淡淡一聲‘哦’,就沒再說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