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于我表姐這個白骨精的精英來說是不可能出現的錯誤,可她確定當時自己看清楚了對方拿出來的合同了……”
“我表姐不相信,認為是對方改了合同,所以要求司法鑒定,結果堅定出來了,沒有任何問題,我表姐就崩潰了……”
“而此時我未來表姐夫也埋怨我表姐損失這么大,說她以前的能干是不是騙來的,讓表姐有點兒傻眼……”
“晚上睡覺做噩夢,白天上班總是聽到奇怪的響聲,公司人心惶惶,說上廁所竟然遇到鬼了,還有在公司的上班的幾個女人,其中一個竟然無緣無故小產了,其他女人或多或少都生病了……”
“于是,這么大的公司,一下子因為這個走了三分之一的人員,我大姨跟姨夫愁白了頭發,表哥也出事兒了,就是上次幫我們打球的那個聶思洋,他休息一個月之后腳傷好了,被選去京都了,結果在第一天訓練的時候竟然在平地上摔個大跟頭,頭摔破腦震蕩不說,原來腳傷的位置,更是骨裂了,還把韌帶給拉傷了,這下好了,只能休養了,他今年都已經十八歲了,正是好年紀的時候,這腳傷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好……”
“總之,我大姨跟姨夫兩人簡直老了不止一星半點兒,我表姐此時也是斗志全無,整個人都變得神神道道的,未來姐夫那邊還以表姐狀態不好要延遲婚禮,這更是戳了我表姐的神經……”
“她說有鬼害她,全是鬼,我大姨夫他們聽到了,就找道士,沒想到根本就沒事兒……”
“未老表姐夫家就說我表姐是自己原形畢露妄想借此逃脫罪責之類的,我就想著,什么原形畢露?他們訂婚五年了,什么原型在五年之間沒看清?還等到差不多結婚的時候就畢露了?搞笑呢嗎?”
王梓涵氣的說的嘴都干了,慕丹珠默默的聽著。
按照王梓涵說的話,那也就是說,是有鬼在搗亂。
可找了道士還說沒事兒的,要么就是說對方跟她表姐未婚夫是一伙兒的,要么就是那鬼是個趨利避害的。
“你表姐是現在在哪里?”慕丹珠問道。
“我表姐在T市,你現在在哪里?”王梓涵問道:“還在星海市么?”
“沒有,我在京都呢!”慕丹珠說道。
“那敢情好,我表姐所在的T市距離京都只有一百三十多公里,出了京都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,丹珠啊,你沒啥事兒,能幫我看看不?我現在也在過去的路上……”王梓涵眼睛一亮問道。
“你不是說你表哥也在京都,現在在醫院還是?”慕丹珠對聶思洋這個王梓涵的表哥也是很佩服的,當時他的腳還在休養階段,就能出來出戰,導致舊傷復發,又休養了一個月才去京都報道,然后第一次訓練就被栽跟頭了,要是他心理素質差點兒,豈不是就毀了一個國家運動員?
“對哦,你等等,我把地址給你,能幫我去看看,我表哥也是倒霉,怎么一家四口就這么倒霉呢?我現在想著肯定有鬼,所以就找你來看看,反正我也不認識其他的天師!”王梓涵說著就給她表哥發信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