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初那老大夫也沒說啊。
在加上,如今那老大夫早已作古,哪里還能找得到?
雖然不大相信,但是閨女擔心,他心里還是很高興!
這是藥膏,您每晚睡覺前,清洗完臉,就摸在原先有胡子的地方,直到不再發紅瘙癢了為止,大概在七到十天左右,您忍一下好了。“慕丹珠拿出一個小瓷瓶遞過去說道。
慕長淮看著這個也有如小嬰兒拳頭似的瓷瓶,打開之后一陣芬芳。
“這里哪里來的?”慕長淮問道。
“哦,從君墨那里拿的。”慕丹珠眨眨眼睛,說謊不打草稿。
“君墨?”慕長淮詫異,而后道:“攝政王?”
“是的。”慕丹珠干脆的點頭。
說到這個人,慕長淮自然是佩服的,但是他想起這個男人。
外面人云亦云的說著,攝政王好南風。
慕長淮是不大相信的。
“你跟攝政王……”慕長淮遲疑的問道。
“我跟攝政王君墨,在此之前,也是認識的,所以……”慕丹珠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額說道。
“寶珠啊,咱們家有底氣,不用怕他,所以,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不用怕,就算以后,咱們家也是能為你撐腰的,攝政王而已,你祖父我們一家那么多男丁,不就是為了不讓女孩子受到欺負嗎?”慕長淮笑著說道。
“爹爹,我知道,在這件事上,阿墨不會舍得傷害我的。”
聽著女兒信誓旦旦的話,他心里不以為然,反正時間會證明一切的。
給慕長淮送了藥之后,慕丹珠就出去了。
而當天晚上慕長淮就去確定自己臉上的問題。
幾個老大夫都表示,有些問題,但是他不知道是什么問題。
慕長淮這才松口氣。
既然是有問題,那就證明慕丹珠沒有說錯。
所以這藥膏是可以詠鵝。
于是當天晚上他清潔完面部,就把這些藥膏抹在兩頰邊上。
清清涼涼的感覺瞬間讓慕長淮覺得舒服很多。
第二天一大早,慕大嫂吃過早膳,就去整理內務。
慕丹珠跟安娘就坐在她身邊看著那些人一個一個過來,然后慕大嫂一個個的分配任務,覺得好麻煩啊。
但是安娘看得清清楚楚。
夫人在世的時候,就不會搭理她們這些庶女。
她們不敢抗議,畢竟婚姻大事還捏在她手里了。
所以,即使當初夫人對慕憐芝那么好,她們也只是嫉妒而已。
可嫉妒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的。
夫人去世了,雖然她還要再等三年才能議親。
可是國公府的孫女不愁嫁。
只有她挑別人的份兒,哪有別人嫌棄國公府的份兒?
而且,夫人去世了,如果父親不在續弦的話,她的婚事就捏在慕大嫂手里。
不管如何,慕大嫂跟她同輩,想必應該會好好為她著想。
一上午慕丹珠聽得瞌睡,但還是很尊重慕大嫂。
沒有露出一絲一毫,慕大嫂覺得這倆小姑子挺安分的,心里頓時松口氣。
生怕這個找回來的妹妹什么都不懂,然后又要指手畫腳。
在加上,父親如今寵她寵的厲害,她也不好總是去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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