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給她?
呵呵,他憑什么給她錢?又憑的是什么身份?
這個男人腦子是有坑么?
她一再的拒絕,很清楚、很明白的告訴過他,她不同意做他見不得人的女人了,他是聽不懂么?
簡如歌笑,“慕總這是想給我加報酬么?當然了,也不是不可以。畢竟在如今的這個年代,是沒有人會嫌錢扎手的。而且我給慕氏帶來的效益,也不是一星半點的。給我加點報酬,本就是在情理之中的。不過么,是否推掉那些零散活,卻不是慕總該操心的事情了。”
慕清寒:不是他該操心的?怎么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?
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,是還想再累到暈倒么?
簡如歌笑顏如花的容顏,就在慕清寒的眼前。
她笑的極美,原本消瘦的小臉上,帶著病態的美,讓人很想將她立即的拉入懷中,狠狠的疼愛。
可她那略微蒼白的誘人紅唇,那張他恨不得立即堵住的唇瓣,還在一開一合的繼續的說著他不愿意聽到的話。
“關于慕總之前說的話,雖然沒有必要,但是我還是想說明一下:在與慕氏的簽約期間,我并沒有傳出什么不利于慕氏的緋聞,更沒有影響到《愛的夢幻》的銷售。”
慕清寒眉頭緊皺,氣息驟降。
沒有傳出緋聞?
這個女人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么?
天知道,當他看到雷一發的視屏時,是有多么的憤怒,有多么的想立即飛到這個女人的身邊,狠狠的把她給教訓一頓。
可他強忍著怒火,壓制著自己瀕臨殺人的情緒,開完股東大會后,看到的又是什么?
在他的桌面上,他居然看到了一張娛樂報紙,一張記載著她和野男人‘恩愛’的娛樂報紙!
慕清寒冷凝著臉,將那張把他氣得要死的報紙給丟了出來,拍到了簡如歌的面前。
“自己看看吧,好好的看看,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傳出緋聞?嗯?”
簡如歌低頭,看向娛樂報紙。
當“國際名模與她的神秘男友”這一行大字出現在簡如歌的眼前時,簡如歌不由的一愣。
再往下看,照片上居然是陸景辰抱著她的畫面。
簡如歌的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聲。
她怎么就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?
作為國際名模,她雖然憑借的是自身實力,可若是有了男朋友,或是已婚的傳言,確實是會影響到她的人氣,以及她所代言的產品。
看著慕清寒黑如鍋底的俊臉,簡如歌突然心虛的低下了頭,開口解釋道:“這只是個誤會,可以澄清的。”
慕清寒灼灼的視線,死死的盯著微垂著頭顱的簡如歌,“誤會?”
簡如歌抬頭,直視慕清寒看過來的視線。
她又沒做錯什么,這本來就是個誤會,干嘛要莫名其妙的心虛啊。
“對,這就是個誤會。當時我暈倒了,這只是在救人。”
“哼!”慕清寒冷哼,看向簡如歌質問,“救人的是誰?”
說著,慕清寒站起身,朝著簡如歌逼近。
面對著男人突然的起身,簡如歌微怔,“呃……一個朋友!”
慕清寒步步逼近,淬了冰霜怒火的眸子,一瞬不瞬的盯著簡如歌,“朋友,什么樣的朋友?嗯?”
男人的身形太高,簡如歌一米七幾的身高,饒是再加上七公分的高跟鞋,在男人的面前還是不夠看。
男人身上的氣勢太強,壓迫的簡如歌不得不節節后退。
直到退到墻壁的邊緣,退到無處可逃的地步。
男人雙臂伸出,將簡如歌控制在墻壁和自己之間。
他黑沉的臉低下,與簡如歌的小臉近在咫尺,“那個‘寶貝’嗎?恩?還是其他的什么野男人?”
男人的黑眸,泛著凜冽的寒光。
他看著面前的女人,仿佛隨時要把她吃掉一樣。
簡如歌無語,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?
什么寶貝?什么野男人?
簡如歌眼下管不了許多,求生欲極強的搖頭,“不是,慕總,他,他只是我的一個朋友,正好路過救了我,才,才會……”
“朋友?路過?”慕清寒明顯不信,“是路過還是早就預謀好的,嗯?他看你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,你窩在他的懷里是不是很享受?嗯?”
慕清寒大力地捏住簡如歌的下巴,冰冷卻又布滿怒火的眸子里,充滿了明顯的不信與質問。
簡如歌抬眸,看向聲聲質問她的男人。
這個霸道、獨裁,從不肯聽他人說話,自主判斷的男人。
她都已經跟他解釋了,他自己不聽,現在又來質問她、逼她。
他還那么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。
好痛!她的下巴真的好痛!
這個該死的男人,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混蛋!
簡如歌瞬間升起一股怒火,這股怒火燒的她忘記了所謂的求生欲。
她突然用力,一下子推開了,將她困在墻邊的男人。
她看著他,清冷的說道:“慕總,就算他不只是我的朋友,像你以為的那樣又如何?我只是和慕氏簽訂了代言的合約,并沒有賣給你們慕氏!你難道還想管著我談戀愛,交朋友的事情不成?還有,你又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質問我的?”
慕清寒周身冷冽的氣息驟降,眼神更是冷漠的想要殺人。
“不許!”慕清寒再次逼近,重新將簡如歌困到墻邊,憤怒的出聲,“不許,我說過我慕清寒碰過的女人,不可以讓別人碰!我吻過你,你身上有我慕清寒的印記,任何的男人都不能碰你!除了做我的女人,你不準和任何的其他男人談戀愛、交朋友!”
簡如歌氣笑了,她抬起清冷的眸光,毫不畏懼的迎視上慕清寒噴火的,恨不得殺人的目光,冷冷的譏諷:“呵,慕總這是哪里來的自信?你碰過我,我就不能碰別的男人。先不說慕總碰我并非是出于我的自愿,就單說慕總的身份,你以為你是誰啊?嗯?我就是偏要碰了又能怎么樣?難道慕總還想殺了我不成?”
看著這個和他叫囂,挑釁他權威的女人,慕清寒的氣的吐血。
殺了她?
若是換成別的什么人,敢這樣的忤逆他,早已不知道死了多少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