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寒冷沉著臉走到辦公桌后坐下,聲音冰寒刺骨:“出去!”
被嚇的渾身濕透,謹小慎微的李牧等人,立即退了出去。
諾大的辦公室里,又只剩下了慕清寒一人。
慕清寒拿過一份文件翻看,文件上的字卻變成了簡如歌那張帶著明媚笑容,又讓他恨得牙癢癢的,恨不得狠狠的蹂躪一番的小臉。
該死的女人!
慕清寒咬牙切齒,重重的合上文件。
不知多少次重重合上文件的慕清寒,終于的暫時穩住了心神,投入到了工作中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窗外的天色也漸漸的黑了起來。
手機鈴聲響起,慕清寒一看是雷二打來的電話,立即接聽冷聲開口:“說!”
雷二木得打了一個寒顫,趕緊匯報:“總裁,簡小姐好像生病了。”
“好像?”慕清寒的聲音極冷,淬了寒冰一般。
雷二趕緊改了口風,重新說道:“簡小姐生病了,被一個男人抱下了公寓,那個男人抱著簡小姐直接去了醫院。”
男人?
又是那個神秘男人?寶貝?
慕清寒氣的不行,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叮咚,叮咚,手機進來了兩條信息,雷二發來的。
慕清寒強忍著怒氣打開。
雷二發來的是那張照片,一張是余越抱著簡如歌從公寓里出來的,另外一張是余越抱著簡如歌焦急的走進醫院大樓的。
慕清寒的怒氣再也抑制不住,嘭的一拳重重的砸落在桌面上。
男人!這個該死的女人,又讓別的男人抱!
而且更加可惡的是,這次竟然不是上次那一個,而是另外的一個男人!
慕清寒臉色鐵青,渾身的血液瞬間凍結。
這個該死的女人,到底有多少個這樣的男人?
他才剛警告過她,她這是到底有多無視他,竟然又讓別的男人抱她!
她生病了?
怎么又生病了?
下午踹他,打他的時候,不是還挺厲害的么,怎么就生病了?
哼,生病了也好,讓她還敢忤逆他!
這就是忤逆他的下場!
只是……
知道了她生病的消息,他的心為什么沒有一絲的痛快,反而還一直揪的慌,揪的生疼?
不行,小野貓病了,跟前又有那么一個不明來歷的男人!
他要去看看,順便會會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男人!
慕清寒騰的一下站起身,闊步走進電梯,直達地下車庫。
看到慕清寒出來,雷一立即打開了車門。
慕清寒上車,冷聲吩咐:“去醫院!”
“是!”雷一上車,一腳踩下油門,朝著醫院駛了故去。
十分鐘后,限量版的勞斯萊斯幻影抵達了醫院。
一身黑色手工西裝,棕紅色手工皮鞋的慕清寒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他冷沉著一張臉,氣勢逼人的走進醫院,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簡如歌的病房。
病房內,除了在掛著吊水的女人,空無一人,照片上的野男人早已不知道去了哪里。
沒有看到野男人,慕清寒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些。
說起來還真是湊巧,慕清寒過來的時候,余越剛好和寶貝一起出去買東西去了。
看著還在昏睡的女人,慕清寒的腳步不由的放輕了下來。
他輕輕的走了過去,漆黑的眸子鎖定在了床上女人的小臉上。
就這么看著床上昏睡的女人,慕清寒的心里,沒來由的漫過一陣刺痛。
她紅撲撲的小臉,因為發燒透著別樣的美,美的令人心生憐惜,美的令人窒息。
比起她的小臉,她的唇瓣更加的誘人。
讓他很想在她那張,被他咬破的紅腫的唇瓣上,狠狠的親吻。
將這個一再挑釁他,一再讓別的男人觸碰的女人,給狠狠的吻醒。
可是想到她在生病,他又心生不舍。
不舍的懲罰她,不舍得將她吵醒。
慕清寒修長的鋼琴手伸出,輕輕的摸向了簡如歌的額頭。
她的額頭很燙,灼熱的溫度透過他的手,灼燙著他的心。
他看著她,漆黑的眸子里充斥著太多的情緒。
有心疼的、憐惜的,亦有責怪的、不滿的。
“小野貓,這就是不聽話、膽敢忤逆我的下場!看你以后還要不要聽話,還敢不敢再忤逆我!”
他修長的食指轉移的簡如歌紅腫的唇瓣,在被他咬破的傷口上輕輕的觸碰、摩、挲,“女人,不要再惹怒我,嗯?”
簡子航和余越一起外出買完東西回來,還沒來得及踏進病房,就已經一眼看到了病房內的慕清寒。
看到站在簡如歌病床前,正一臉深情的望著簡如歌的男人,簡子航立即拉著余越后退,躲在了一個不起眼的地方。
簡子航就這樣安靜地站在角落,不發一語的,置身事外的,安靜的看著病房內發生的一切。
沒過多久,簡如歌的吊水滴完,醫生進來拔針。
看到病房內的男人,醫生明顯的一愣,詢問的話脫口而出:“慕總,你怎么來了?”
慕清寒冷冷的看了醫生一眼,并未出聲。
可那透著冰寒般嫌棄的眸子,又仿佛在說:廢話,我怎么就不能來了!
醫生尷尬一笑,隨即笑著開口:“慕總,我給簡小姐起針。”
“嗯,去吧。”男人冷冷應聲,等到醫生給簡如歌拔完針之后,又冷冷的看著他問道:“她的身體怎么樣?嚴重嗎?”
醫生站好,看向慕清寒,一臉帶笑的回答他的問題,“不嚴重,簡小姐只是勞累過度、急火攻心,引起的發燒、發熱,等到身上過熱的溫度散去,好好休息就沒事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慕清寒冷冷的說完,突然看向醫生說道,“我帶她離開。”
“……”醫生被慕清寒的話,震得外焦里嫩。
這位簡小姐過來住院的時候,是家屬把她送來的。
現在要是被慕總給帶走了,算是怎么回事啊?
醫生張了張嘴,剛想出聲,慕清寒一個冷漠至極的眼神,就冷冷的掃了過來。
“這……”醫生終是閉了嘴,將那句‘這不太好吧,病人的家屬不在。’給生生的咽了下去。
“出了事我負責!”慕清寒低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