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兩個男人幾乎同一時間的,放開了自己的大手。
不等陸景辰開口,慕清寒看向簡如歌,溫柔的出聲“歌兒,跟我回去,我有話和你說。”
簡如歌轉身,賭氣的看向慕清寒,“慕清寒,你走吧,我不想看見你”
她現在特別的不想看到這個男人。
若不是因為這個男人,她的寶貝也不會被司徒丹靜給帶走,也不會有陷入危險的可能。
現在這個男人最好是有多遠滾多遠,永遠也不要再出現在她的視野里,最起碼在他解決掉他的爛桃花,清理了所有的危險之前,不要再出現
陸景辰褐色的眸子,冷冷的看著慕清寒,“聽到了么,慕總,歌兒她不想看見你現在,還請慕總離開”
慕清寒陰鷙的眸子微瞇,越過簡如歌,冷冷的掃向陸景辰,“這是我和歌兒之間的事情,還輪不到你個外人來插嘴”
“呵,外人我陪伴了歌兒最艱難的四年時光,陪著歌兒從低谷走入了高谷,從艱難的難以生存到現在的熠熠生輝。”
陸景辰看著慕清寒,冷聲反問道“若我是個外人的話,那么慕總你又算得了什么呢”
慕清寒看著陸景辰,斬釘截鐵的冷聲開口“我是歌兒的男人,是她兩個孩子的父親”
說完,慕清寒眸光溫柔的看著簡如歌,誘哄的說道“歌兒,告訴這位先生,我和你的關系,讓他徹底死了想吃天鵝肉的心。”
簡如歌看著慕清寒,氣得不行的出聲“慕清寒,你現在只是和我合作的慕氏集團的總裁,我的大老板,除此之外我們并沒有其他的關系”
說完,簡如歌看也不看兩人一眼,直接甩開兩人,獨自離開了。
“歌兒,等等我。”見簡如歌離開,陸景辰立即要追。
可他才剛跨出腳步,便被慕清寒給攔了下來。
慕清寒黑沉著一張風雨欲來的臉,冷冷的看著陸景辰,聲音不大卻威脅意味十足,“不管你是奧斯頓還是陸景辰,我勸你還是少招惹我的女人記住,她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現在,滾回你的y國去”
陸景辰褐色的眸子,沒有一絲膽怯的,直視著慕清寒,譏諷的質問道“慕少,我想問你是哪來的臉,居然敢說歌兒是你的女人的嗯你是耳朵不好使,還是年紀輕輕的就得了什么健忘癥啊,需要我給你提醒剛才歌兒說的話么”
慕清寒上前,一把提住陸景辰的衣領,“陸景辰,你給我聽清楚了,那是歌兒在給我置氣。”
陸景辰任由慕清寒提著他的衣領,不急不躁的與之對視,“是么我怎么覺得歌兒說的并不是氣話呢”
說完,陸景辰冷冷的甩開慕清寒,凌厲的質問道“慕清寒,你這么一直的纏著歌兒不放,不就是仗著你是寶貝們的親爹么可這么多年,你有盡到親爹的責任么嗯這么些年來,寶貝和歌兒生病的時候你在哪你居然把另外一個女人,一個從小欺負歌兒,逼走歌兒,偷走了歌兒孩子的女人,收做了未婚妻”
慕清寒的手驟然握緊,他心如針刺。
是,他的錯。
他一時的大意,居然讓簡如夢那個女人欺騙了四年。
他就這樣白白錯失了和歌兒相處的四年時光,讓歌兒和寶貝多受了四年的委屈。
陸景辰的質問還在繼續著,“慕清寒,你就算是寶貝們的親爹又如何就憑你的所作所為,憑你給歌兒和寶貝們帶來的災難,你覺得你還配陪伴著歌兒,擁有歌兒么你不就是了一個,哦,不,是兩個精籽么除此以外,你什么都不是”
說著,陸景辰突然伸手抓住了慕清寒的衣領,酌定的開口說道“慕清寒,你給我聽清楚了,未來的定數會讓你成為,也只能成為歌兒的陌生人”
哼,歌兒的宿命是他陸景辰他算什么東西
慕清寒松懈了力道的手猛地揮開陸景辰的手,再次緊緊的抓住陸景辰的衣領,“呵呵,陌生人陸景辰,你不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很是可笑么我現在就是寶貝們的親爹,就是了那一顆,哦,不,是兩顆精籽的人。這一切不怎么樣,只是任誰都無法改變的事實僅憑著這些,歌兒就注定要和我牽扯不清,注定了要成為我慕清寒的女人,我慕清寒孩子的媽咪而你陸景辰,哼”
慕清寒冷哼,“除了只能肖想我的女人,什么都不是”
說完,慕清寒又緊跟著冷冷的加了一句,“而現在,我勸你最好把那份不該有的肖想,也給我老老實實的收起來”
兩人戰火硝煙,簡如歌在一離開了。
簡如歌一個人走出了咖啡廳。
只要一想起慕清寒那霸道的樣子,她就狠狠的咬牙。
司徒丹靜偷走寶貝的事情,在她的心里猶如一根刺,一根直抵心臟要害,分分鐘便能要了她的心刺痛
她恨司徒丹靜,恨她如此的卑劣,居然對一個孩子下手。
她怨慕清寒,怨他招惹了爛桃花,無端的給孩子招惹了災難。
她簡如歌不怕任何人,可她卻有著致命的軟肋和逆鱗。
她的軟肋便是她的寶貝們。
她可以為了他們放棄所有的一切,只要能給他們一片安穩、太平的天空,只要他們能健健康康的成長就好。
她的逆鱗也是她的寶貝們。
若是有誰膽敢碰觸了他們,哪怕是不惜一切,死磕到底,她也絕對不會放過。
回到公寓以后,簡如歌便收拾了東西,準備帶著寶貝們立即回f國。
慕氏集團第三期的拍攝還早,原本她還沒想著這么快離開。
可今天慕清寒的出現,加速了她離開江城,回f國的想法。
現在的她只想著快點離開江城,帶著她的寶貝們回f國好好的玩玩。
那里是她和子航生活了四年的地方,千帆也一定會喜歡那里的吧
咖啡廳內,兩個同樣一身冷寒、氣勢逼人的男人最后忍不住開戰了,同時的向對方發動了攻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