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清寒打電話的時候,余越剛帶著簡子航和慕千帆二人到達y國。
掛斷電話,慕千帆冷冷的看向余越,“千語酒吧。”
十分鐘后,余越帶著簡子航和慕千帆出現在了千語酒吧的包廂里。
簡子航看向臉上掛彩,明顯受到打擊的陸景辰,冷冷的出聲質問:“陸叔叔,我媽咪呢?你就是這樣保護媽咪的?嗯?”
慕千帆眸色冰冷的看向陸景辰,冷聲開口:“若是我媽咪因為你出了什么事情,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!”
慕清寒將手上拿著的信遞給簡子航,“寶貝們,你們看下,這是不是你媽咪寫的。”
簡子航接過,只看了一眼,便酌定的開口:“這根本就不是媽咪的筆跡!”
接著他看向陸景辰,責備的開口:“陸叔叔,你竟連媽咪的字跡都不認識么?而且,媽咪是在和我們通電話時突然沒有了聲音,怎么還有時間去給你寫信!”
他和媽咪一起生活了四年,見媽咪寫過無數次的字,是不是媽咪的字跡,他還是一眼就能看的出的。
縱使寫信之人模仿的再怎么像,可模仿終究還是模仿。
只是媽咪突然失蹤,又有人刻意模仿了她的筆跡,混淆陸叔叔的視線,這個人到底想要干什么?
聽到簡子航的話,陸景辰立即重新拿過那封信,認真的查看了起來。
果然和寶貝說的一眼,這封信并不是歌兒寫的。
只怪他當時看到信上的內容,太過于傷心,倒是沒有注意到一些微小的細節,也是歌兒寫字時獨有的習慣。
“寶貝,是我的錯。”陸景辰看向簡子航認錯,說完,堅定的保證道:“不過寶貝你放心,不管是誰抓走了歌兒,我都一定會把她找回來的!”
“哼!”慕清寒冷哼,看向陸景辰,“我的女人還用不著你找!你以后還是離她遠一點的好!”
說完,他直接將兩個寶貝抱了起來,“走,寶貝們,和爹地一起去找你們的媽咪!”
慕清寒離開,抱著兩個寶貝上車,再一次的造訪了陸家。
偌大的y國,簡如歌沒有得罪任何人,除了王室,只有陸家才有可能藏匿簡如歌,而女王不可能無緣無故藏他的女人。
看來只有陸家才有本事藏他的女人!這個陸晟,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!
陸景辰就算再渣,也不可能開這種玩笑,這點慕清寒還是知道的。
陸家城堡門口,慕清寒看向兩個寶貝,“寶貝們,你們在車上等著,爹地這就將你們的媽咪給你們帶出來。”
說著,慕清寒又冷冷的看向余越交代道:“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。”
說完,慕清寒帶著雷一、洛風四人,再一次的造訪了陸家城堡。
不過這一次的慕清寒,絲毫沒有客氣,出手狠厲的解決了一切膽敢阻擋他的人。
他再次闖入陸晟的臥房,一把冒著殺氣的槍口直接抵住了陸晟的腦袋。
陸晟才剛睡下,便再一次被吵醒。
砰的一聲,他房間的價值連城的花瓶被打碎。
他還沒來的及從床上坐起來,一道密布著駭人殺機的人影,便一個閃身來到了他的跟前。
陸晟躺在床上一動不動。
他看著拿槍指著自己腦門的男人,疑惑的詢問:“慕總,你,這是什么意思?”
慕清寒陰鷙的眸子,危險的瞇起,聲音冷寒刺骨,“什么意思?你說呢!”
陸晟不解,“還請慕總說個清楚,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深夜闖入,是不是根本沒把我陸家放在眼里!”
慕清寒懶得和陸晟廢話,將槍口用力的壓了壓,冷冷的質問:“說,歌兒在哪?”
“慕總,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,簡如歌已經跟著阿頓離開了。”
說著,陸晟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場,“若是慕總不信的話,盡可以讓人去搜,不過慕總這樣的行為,若是搜不到什么的話,還請慕總給我個交代。”
“給你交代?呵呵。”慕清寒冷笑,“你別仗著女王的勢力做出惡心的事!就憑著你將我的女人綁來了y國,現在我的女人不見了,我就可以立即結果了你的性命。”
說著,慕清寒看向雷一、洛風四人,冷聲命令道:“你們四個,立即去搜!”
“是!”四人應聲,立即在陸家城堡各處進行搜索去了。
慕清寒的槍口,死死的抵住陸晟的腦門,“哼,你的命就先留一會,等找到歌兒,我會讓你死個明白的!”
這邊,慕清寒的槍口始終危險萬分的低著陸晟的腦袋。
那邊,雷一、洛風四人正在快速的在陸家城堡里搜索著。
而同一時間,管家森伯也撥通了陸景辰的電話。
陸景辰剛一接起,森伯急切的聲音便響了起來,“少爺你快回來吧,家里出事了!”
“和我無關!”陸景辰冷冷的丟下四個字,便要掛掉電話。
見陸景辰要掛,森伯語速更快了起來,“少爺,你再怎么怨恨老爺,可他始終是你的父親啊!若是老爺就這么被人給打死了,先不說你為人子的會被人詬病,就是夫人她若是活著的話也一定不會……”
想起母親一生對陸晟的癡戀,而且再怎么樣,那個人也始終是他的父親。
陸景辰終是忍不下心來,冷聲詢問道:“家里出了什么事?”
聞言,森伯不由的松了一口氣。
看來少爺還是心軟的,也還是念著父子之情的。
森伯趕緊開口:“有人闖入了陸家城堡,現在正用槍抵著老爺的頭,逼問老爺交出他的女人……”
不等森伯說完,陸景辰便冷聲說道:“我現在回去。”
說完,陸景辰便直接掛掉了電話。
他褐色的眸子,陰鷙的看向一旁的下屬,“不惜一切,把那個給我送信的女人給我抓出來!”
在慕清寒帶著兩個寶貝離開以后,陸景辰也立刻的離開了酒吧。
他直接來到了酒店,準備審問那個大堂經理,信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,又是何人指使她欺騙他的。
可是等到他到達酒店的時候才發現,那個大堂經理居然已經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