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次在y國的事情,比起他那些小情緒,更讓他對陸叔叔很是失望。
簡子航看向慕千帆,點頭答應了下來。
“好,等媽咪身體好了,我就和哥哥一起幫爹地。”
說完,他又緊跟著加了一句,“不過若是爹地表現不好,還和爛桃花糾纏不清的話,我就收回我剛才的話。”
慕千帆自然知道簡子航說的爛桃花是誰。
他看著簡子航,替慕清寒解釋道:“子航,司徒丹靜是爹地的救命恩人,爹地從未喜歡過她,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愿罷了。”
歐洲城堡,被兄弟兩人討論著的爛桃花——司徒安靜,此時正優雅的端坐在房間里。
身著緊身黑衣、黑褲,面容清冷的艾琳,步伐急速的走進房間。
她在司徒丹靜的身前站定,恭敬的俯首:“公主,慕清寒回來了。”
司徒丹靜灰色的眸子里,霎時染上了一抹亮光。
可想到了什么,那抹亮光又迅速的暗沉了下去,消失不見了。
她看向艾琳,冷聲詢問:“他怎么突然回來了?”
艾琳看向司徒丹靜,將下面的人報上來的內容匯報了上去,“那個簡如歌受傷了,居然還挺嚴重,如今正在坦尼斯那里!”
“你說什么?”司徒丹靜一下子站了起來,灰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艾琳,激動不已的詢問道:“你說那個低賤的女人受了重傷?現在就在坦尼斯那里?”
艾琳點頭,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,“是的,公主。聽說在y國差點死亡,被坦尼斯救活了。”
聞言,司徒丹靜那雙黯淡下去的眸子,又重新光亮了起來。
她那雙灰色、光亮的眸子,除了光亮,還蒸騰著興奮、喜悅……
此刻,正猶如一道深不見底的漩渦,泛著駭人的風起云涌……
呵呵,那個賤女人受傷了,那可真是太好了!
清寒是她的,注定是她的!
和她搶清寒的下場,只會有一個!
既然她傷的挺嚴重,那她就做回好人幫幫她吧。
她會以德報怨幫那個低賤的女人了解了痛苦,會讓她早一點得到解脫。
不但如此,她將來還會做清寒的妻子,幫那個女人好好的照顧好她的孩子們,做一個稱職的后媽的!
因為她已經找到了治愈慕清寒狂躁癥的藥。
她嘴角掛笑,立即撥打了個電話出去。
電話接通,她陰冷、寒涼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聽著,我要讓坦尼斯那里的女人死!”
掛斷電話,司徒丹靜轉身走到了陽臺。
她站在陽臺上,看著外面的細雨蒙蒙,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復雜。
“清寒,不要怪我狠,誰讓你喜歡她呢?既然你那么的愛她,那她就只能死!清寒,我等著看,看你會不會陪著她去死!”
司徒丹靜將手伸到了陽臺外,感受著微涼的細雨,嘴角勾笑的接著說道:“清寒,你放心。我是不會真正傷害你的,我又怎么舍得傷害你呢?我只是想看看,你能為那個女人做到什么地步!……清寒,若你連陪她去死都做不到,便不是真正的愛。要知道為了你,我可是連死都不怕的。”
說著,司徒丹靜置于雨中的纖纖玉手突然收緊。
她緊握著拳頭,灰色的眸子里密布著駭人的殺機,“那個女人,必須死!”
坦尼斯的實驗室里,慕清寒一直在陪著簡如歌。
他坐在她的床邊,修長有力的大手一直緊握著簡如歌的小手。
他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,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簡如歌。
“歌兒,對不起,是我沒有保護好你。”
“歌兒,你不要嚇我,快點好起來好不好?”
“歌兒,你放心。傷害了你的人,我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!”
“歌兒,只要你醒過來,我會答應你的所有要求,除了離開我以外!”
“小野貓,趕緊好起來,這不是你,趕緊起來亮出你的利爪!”
慕清寒就這么心疼不已的,一直的握著簡如歌冰冷的,沒有一絲溫度的小手,喋喋不休的說著。
直到簡如歌那雙暖不熱的小手被他暖熱,終于恢復了一絲溫度;她那近乎于無的呼吸,終于有力、沉穩了起來;她那蒼白到駭人的臉色,終于有了一點血色;
直到夜色低垂,簡如歌的藥水掛完,慕清寒才舍得挪動。
他站起身,輕輕的躺倒床上,將他的女人用力的攬入了懷中。
他攬著她,用他身上的溫度溫暖著她。
他猶若至寶的抱著她,輕輕的,在她蒼白的朱唇上印下一吻,溫柔至極的輕聲開口:“小野貓,今晚好好睡,明天一早就醒來好嗎?”
說完,他就這么的攬著他的女人,輕輕的合上了眼瞼。
幾個小時后的深夜,數十道黑影朝著坦尼斯的實驗室逼了過來。
他們動作利落,周身帶著蕭冷的殺氣和血腥味。
他們經常出這種劫殺任務,是專業的殺手,自以為這次也應當手到擒來。
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,他們才剛靠近實驗室,便被人給發現了。
有兩個黑衣蒙面殺手,才剛靠近坦尼斯實驗室的門口,手還未來的及觸碰到坦尼斯實驗室的大門,便覺得眼前一個黑影一閃而過。
下一秒,他們的咽喉便被人同時的扣住了。
洛風把千帆和子航送回別墅,讓別墅的保鏢好好保護小少爺們。
隨后就返回坦尼斯的實驗室。
卻剛好碰到靠近的黑衣人,他扣住其中的一個蒙面殺手,眸光冷寒的看著不遠處殺手,冷聲的詢問道:“你們是誰的人?這么晚……”
砰砰砰!……
不等洛風的話說完,一連串的槍聲便響了起來。
這一連串的子彈,是沖著扣住黑衣蒙面殺手的洛風和余越去的。
“找死!”余越冷哼一聲,直接一手扭斷了手中黑衣蒙面人的脖頸,同時利落的從腰間拔出了配槍,朝著黑衣人發動了射擊。
而另一邊,洛風氣急的大罵:“他奶奶的!連話都不讓老子說完,也太不尊重老子了吧!”
說著,他丟掉手上已經被射成馬蜂窩的,被他用來當做肉盾的死尸,同樣掏出手槍毫不留情的對著對面的黑衣蒙面人射擊了過去。